惊魂记1960

悬疑片美国1960

主演:安东尼·博金斯,维拉·迈尔斯,约翰·加文,珍妮特·利,马丁·鲍尔萨姆,约翰·麦克因泰,西蒙·奥克兰,弗兰克·艾伯森,帕特里夏·希区柯克,沃恩·泰勒,卢伦·塔特尔,约翰·安德森,莫特·米尔斯,吉特·卡森,维吉尼亚·格雷格,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珍妮特·诺兰,罗伯特·奥斯本,海伦·华莱士,Fletcher Allen,沃尔特·培根,弗朗西斯·德塞尔斯,乔治·多克斯塔德,乔治·埃尔德雷奇,哈珀·弗莱厄蒂,萨姆·弗林特,弗兰克·基尔蒙德,泰德·奈特,帕特·麦卡弗里,汉斯-乔基姆·默比斯,弗雷德·谢威勒

导演: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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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8-10 22:52

详细剧情

 长篇影评

 1 ) 构筑悬念

这部电影的可以看做是展示何为悬念,怎样构筑悬念的教材。
在电影的前三分之一,观众们都在猜测最后女主角会变成精神病人,一如这部电影的标题。心理的紧张可能将她逼疯。
然而,到了剧情发展到女主角进入旅馆以后,电影的悬念发生改变,一个略带神经质地男人偷窥女人成为剧情发展的又一动力。值得注意的是,在屋子里的母亲,一个大声责骂儿子的粗鲁妇人已经以鲜明的形象介入了电影发展的主要情节。尽管在此刻观众尚不会疑心母亲存在的真实性。
男人与女人的关系,4万美元的归属在这里成为情节的最重要因素。
然而,导演的锋芒转向,浴室杀人彻底颠覆了整部电影。
首先,电影的主要悬念发生了根本变化,女主角死去,她成为精神病人这一主线断开。但是,作为这条线索上的重要一环,四万美元的归属依然牵动观众神经。
再来,谁杀死了女人成为观众心中的疑问。在表面情节来看,母亲杀死了女人,然而在浴帘后面的背影显然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当然,随后导演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拍摄男人如何毁尸灭迹,这令观众的疑心战士被紧张的情节所牵引。然而谁是凶手?这个问题已经浮上表面。
顺便提一句,在这一部分的情节浮上水面之际,4万美元的沉入水底也代表着第一部分情节的结束。希区考克此类合理铺陈而不使矛盾一次解决的手法值得我们借鉴。
当然,在大悬念之下,希区考克也用了许多小的悬念。比如,收拾尸体是突然出现的一道光。又比如汽车经过了三次才沉下去等,这些看似不经意的情节,其实都隐形加强了电影的效果。
杀人事件完成以后,导演换了一个场景讲述故事,电影的另一条线索开始。我很喜欢希区考克的这种布局方式。他不将主角作为电影发展的主线,而不断采用旁观者的探寻眼光去叙述故事,叙事由此局限于一个视角之中,从而进一步增加了电影的神秘感。
这个时候开始,旅馆主人作为电影的主角已经确定无疑。然而如果以为希区考克在此处就此打住却未免小看了他。一个经验丰富、自信老练的侦探出现了,他对比出旅馆主人的胆怯。于是观众想当然地认为,侦探最后会侦查处事情真相。
然而侦探却如此轻而易举地死掉,但是如果仅仅将他看做衔接电影前后两段的简单过度,却过于单纯。这部电影的精彩之处就是没有为情节而情节,每一步都在增加电影的悬念,完善而优美。一流的艺术品似乎都具备这样的特质,好像亨利·詹姆斯的小说《阿斯彭文稿》一般,每一次的对话都在暧昧,直至最后的悬念突然爆发。
侦探的这个片段的用处在于引出了电影的第二个重要悬念。母亲是否存在?如果说儿子一再阻碍母亲仍然可以看做是对于母亲本身是凶手的掩饰,那么一直只有一个儿子的独角戏本身就已经令人怀疑。这是这部电影的真正致命之处,一个从没有露面的角色。其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悬念。
一切以悬念取胜的电影都在于它叙事的节制,隐藏一部分事实不说,这似乎是悬念的最好定义。
一个华丽而古旧的房子本身就代表着恐怖,母亲的又一次出场加深了观众的怀疑。他的身材,一击制胜的能力都令人怀疑。观众陷入摇摆之中。而此刻观众们似乎已经倾向于母亲本身并不存在。这时,电影似乎也陷入了摇摆的困境。悬念在减弱,同时如何讲述下去成为另一个难题。
此刻希区考克再次宕开一笔,将故事的场景拉回到姐姐与男朋友当中。
这是,支持母亲存在的证据只有杀人凶手的衣着与背影,警探的电话中的强调。而且背影本身具备两面性,而且更像一个男人的背影。
于是希区考克加入一段小插曲,男朋友只身去寻找。这其实是一段不需要的情节,两人同时行动似乎更符合逻辑。然而男人去找寻而没有看见任何人本身就不能令人信服,这似乎是一个破绽,但是这是故事的重要不可或缺的一笔。
男朋友看见了老太太的影子,这在当时并未在观众心中引起强烈反应。但是,在看电影的途中,观众是会回想与思考的。特别是在如此模凌两可的影片之中,在后面,姐姐的一句话:你也相信你也没看错是不是?就足以在母亲存在的天平上加上重要砝码。
此刻,希区考克也许用了最为狡猾巧妙地一招,反将了观众一军,故意解释真实反而令人生疑。在姐姐的查访中,警长以确信无疑的方式告诉观众,母亲早已死去。这一事实的突然出现令观众疑心反生。真的吗?这是观众听到这一消息的第一反应。因为观众已经在这部电影和希区考克的电影中变得过于喜欢质疑,因而一个明确事实的出现反而达到了反效果。随后,更为精妙的是,警探夫人——个不可或缺的角色——也陷入疑窦之中,并且拨打了电话,电话的过于简单实在又再次隐性增强了悬念。
此刻,母亲是否存在,通过侦探打给姐姐的电话,男人看到的影子,再通过姐姐的查访已经强化成为电影的最终悬念。
此刻,电影还有半小时结束。
不短不长,显示出希区考克完美的对于时间的掌控。
此时,一切的情节已经不分母亲是否存在,叙述本身已经成为悬念。母亲被抱下楼,母子二人的对话,观众已经只好被动接受,不再分辨。
最终,电影最为紧张的时刻到来,姐姐开始查找母亲的下落。这也是这部影片最为成功的片段。其实,这应该是一个烂俗的剧情,多见于各种电视剧寻宝游戏中。然而,在这部影片里,却呈现出动人心弦的效果。
一来这是由于这部电影本身的悬念——母亲是否存在引起的。再来,是由于希区考克与众不同的拍摄方法,显示出极大的耐心。此类对电影节奏感的把握堪称神妙。他将重点反而放到了母亲房间的陈设之中,华丽的装修风格,姐姐甚至打开衣橱去仔细观瞧那些精致的服饰。儿子与母亲房间的对比,玩具,英雄交响曲。这种种都显示出不寻常的内涵,姐姐阅读古典著作。这些对细节的把握使得观众处于一种被暴露的恐惧之中,不仅仅是忙于无目的地寻找,而是被迫对比、分辨与思考。仿佛考试临交卷五分钟,仍然开始做最后一道数学题。迫切焦急状态下的思考最令观众焦虑。
然后,男人对于姐姐的追捕,姐姐逃窜。这是快节奏,姐姐慢慢走下楼梯,走过穿堂,最后走入地窖,缓缓转动母亲的身体。这又是慢节奏。骷髅脸突然出现,异装癖儿子闯入,男朋友解决他。加之灯光极具晃动,儿子扭曲的表情等细节。在缓慢以后矛盾骤然解决,悬念揭开的一刻真是洞天石扉訇然中开。艺术效果达到顶点。

这部影片充分显示出了希区考克讲故事的能力。但是仍然有很多缺憾。能够看出希区考克对于电影技巧的探索与对精神价值的追求。但是,我不得不说,这些探索搜失败了。很多人看电影喜欢从导演的角度为其背书。但是如果观众接受不到,这个技巧就是失败的。这部电影最后的精神分析是必要的,故事必须讲清。但是却成为狗尾尾大不掉。当然,很多人觉得这一片段引人入胜。这也是因为前半段的故事太悬疑,使得观众耐心将其看完。
然而如果希区考克能够不用通过这段戏剧式独白的方式讲出,而是通过表演自然而然表现出来,我会更加敬服。

 2 ) 经典台词

You can not buy off unhappiness with pills.

A hobby is supposed to pass the time, not fill it.

We are in our private traps, clamped in them, and none of us can ever get over. We scratch and claw, but only at the air, on the each other. And for all of it, we never budge an inch .

Sometimes we deliberately step into those traps.

I was borne in mind. I don not mind it anymore.

People always mean well, they cluck their thick tongues and shake their heads and suggest, oh, so very delicately.

I think he got himself a hot lead as to where your sister was going.

The sooner you drop this in the lap of law, that`s the sooner you stand a chance of your sister bing pickerd up.

Dr. Fred Richmond: Now to understand it the way I understood it, hearing it from the mother... that is, from the "mother half" of Norman's mind... you have to go back ten years, to the time when Norman murdered his mother and her lover. Now he was already dangerously disturbed, had been ever since his father died. His mother was a clinging, demanding woman, and for years the two of them lived as if there was no one else in the world. Then she met a man... and it seemed to Norman that she threw him over for this man. Now that pushed him over the line and he killed them both. Matricide is probably the most unbearable crime of all... most unbearable to the son who commits it. So he had to erase the crime, at least in his own mind. He stole her corpse. A weighted coffin was buried. He hid in the body in the fruit cellar. Even treated it to keep it as well as it would keep. And that still wasn't enough. She was there, but she was a corpse. So he began to speak for her, give her half his life, so to speak. At times, he could be both personalities, carry on conversations. At other times, the mother half took over completely. Now he was never all Norman, but he was often only mother. And because he was so pathologically jealous of her, he assumed that she was jealous of him. Therefore, if he felt a strong attraction to any other woman, the mother side of him would go wild. [to Lila] When he met your sister, he was touched by her, aroused by her... he wanted her. That set off the "jealous mother" and "mother" killed the girl. Now after the murder, Norman returned as if from a deep sleep, and like a dutiful son, covered up all traces of the crime he was convinced his mother had committed!
Sam Loomis: Why was he... dressed like that?
District Attorney: He's a tranvestite!
Dr. Fred Richmond: Ah, not exactly. A man who dresses in women's clothing in order to achieve a sexual change or satisfaction is a transvestite. But in Norman's case, he was simply doing everything possible to keep alive the illusion of his mother being alive. And when reality came too close, when danger or desire threatened that illusion... he dressed up, even to a cheap wig he bought. He'd walk about the house, sit in her chair, speak in her voice. He tried to be his mother. And, uh, now he is. Now that's what I meant when I said I got the story from the mother. You see, when the mind houses two personalities, there's always a conflict, a battle. In Norman's case, the battle is over — and the dominant personality has won.

 3 ) 【译】《惊魂记》中的性别与权力

【译】《惊魂记》中的性别与权力
作者:Matthew Cohen 译者:又又

原文地址:http://web.mit.edu/wgs/prize/mc09.html

希区柯克的经典恐怖片《惊魂记》(1960)不仅是个关于谋杀和精神病的故事,其中也涉及性别与权力的关系。影片一开始就把主人公Marion Crane (Janet Leigh饰)和反派Norman Bates(Anthony Perkins饰)设定为(用Norman的话来说)“被困”的角色,因二人分别在各自所属的性别关系中均处于劣势地位。Marion完全陷入与男友Sam Loomis(John Gavin饰)纠缠不清的感情中,男友不作承诺,这段关系看似已无出路。而Norman则似乎对他专制的母亲产生了畸形爱恋。Marion和Norman对各自所处关系的不满意诱发了人物的内心冲突,二人都挣扎于各自生活中的性别和权力关系。希区柯克设置了贝兹汽车旅馆(the Bates Motel)这样一个可供试验的场所,里面将不会有外面世界中的那种传统性别角色。因此,在这样的环境下,Marion和Norman可以将对方最为实验对象,分别释放自己内心的冲突。

性别与权力的主题在影片的开头就很明显。我们看到Marion的第一个镜头就是她以顺从的姿势躺在床上,隐约可见Sam在她的上方,这正显示了男性的主导地位。观众可以立刻察觉到这种传统的性别权力结构。Marion看上去显得十分苦恼,尽管性爱后的女人状态都这样,但更因她觉得身为女人这样偷情并不合适。她和情人Sam说自己讨厌“在这样的地方”见面,指的是低级时钟酒店。虽然性欲强盛的Sam央求Marion留下,但Marion开始穿上衣服,重新恢复端庄的形态。接着她声明道,自己只会在合适的情形下与Sam见面,她说:“我们可以见面,可以吃饭,不过要体面地吃。比如去我家,壁炉架上有母亲的照片,我姐帮我们煎牛排。”但性欲旺盛的Sam的回答和这个单纯女人的想法反差很大,他说:“吃完牛排,我们把你姐送去电影院,把墙上你母亲的照片转过去……”Marion得体地表达了自己对于Sam猥琐回答的失望,接着话题转向了婚姻。Marion说自己想要过上家庭生活,这正是典型女性的想法,然而Sam明确地表达了对此想法的厌恶。在这一场中,Marion被塑造成拥有女性美德的典范:顺从,但渴望维护端庄的形态;开得了玩笑,不过一旦有想法也会态度坚决。

希区柯克在这场塑造的人物形象也强调了Marion和Sam的传统性别角色。此片的第一场就设置在一间酒店卧室中进行,性的暗示让性别角色的区别最大化,而这样的设置也暗示了在接下来的电影中,希区柯克将会玩弄的更大的性别主题。Sam和Marion两人身体的部分裸露也为了让观众更快意识到人物的性别角色受到严格的定义。Sam的上身赤膊突显出他的男性气质,而Marion的蕾丝内衣则让我们关注到她的女性特征。除此之外,Marion的白色内衣和衬衫也代表了女性应具备的贞洁品质。然而最后,希区柯克在这一场中说明了传统性别角色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和谐,Marion作为典型女性,想要建立家庭,而Sam则表现出男性逃避承诺的倾向,两种想法产生了冲突。因此这一场以不快而结束,Marion留下Sam独自离开了酒店。在电影开头,希区柯克设立了菲尼克斯(Phoenix)这个城市,代表了贝兹汽车旅馆外部更大的世界,在这里,男性和女性都应符合传统的典型性别角色和关系。

下一个场景是Marion工作的地方,这里继续强调传统的性别阶级。Marion和同事Caroline同为男性老板工作,除此之外,这一场也刻画了一个极其自信的Cassidy先生,他摆出屈尊俯就的样子和Marion调情。Cassidy先生的调情的意义不仅在于恭维Marion,更在于他想通过展示自己经济上的优越和权力向Marion示爱。Marion表现和预期一样,端庄又有些害羞。然而,Janet Leigh的表演让我们可以觉察到Marion越来越不耐烦,因为她又一次处于强大男性的从属地位。这场调情对于Marion来说是一个转折点。

Marion并不想永远遵循传统对女性的定义。她的女性风度引来了像Cassidy那种男人的过度调情,Marion已意识到无法劝Sam和自己结婚。没有了一直以来的成功感,Marion觉得很沮丧,于是想要摆脱女性的面具,让自己变得更自信、更男性化。这种转变在下一场中就开始出现,Marion偷了Cassidy的钱,正在收拾行李。偷钱这件事标志着Marion性别角色的转变,这一点很值得关注,因为钱本身象征着男性气质。在前一场中,Cassidy想通过雄厚的财力来展示自己的权力,从而将钱财直接与男性气质联系在了一起。

这一场中,希区柯克又一次用象征的手法强调背后的性别问题。在《惊魂记》的制作过程纪录片中,女演员Janet Leigh注意到希区柯克有意让Marion在这一场中穿黑色文胸,以此突显出偷钱前后文胸颜色的对比(之前在酒店是白色,现在是黑色)。除此之外,Marion穿上了黑色连衣裙,换成了黑色钱包,这和之前一身的白色形成对比。这种颜色上的变化不仅代表了Marion性格的转变,也象征了她失去了女性应有的纯洁特质,而想成为一个更男性化的角色。

在接下来的场景中,观众可以发现Marion对自己的新装扮感觉并不那么舒服,她偶遇老板时表现出紧张的神情,此时的配乐也开始出现本片充满悬疑的主题音乐。接着,Marion被一位有权势的警察跟踪,又遇上一位健谈的二手车销售员,此时的她显得更加紧张不安。尽管Marion急切地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坚定而自信,但这些主导的男性对她来说无疑还是个挑战。Marion驾车离去时,观众听到她脑海中的对话,她想象所有人知道真相后都在议论纷纷,因此显得极度紧张焦虑。然而,当她想象Cassidy先生发现自己偷钱后的震惊时,之前担忧的神情又渐渐转为一丝不易觉察的窃笑,似乎有些得意。之前那样自以为是和自己调情的男人现在反而被自己耍了一番,一想到这点,Marion又重新拾获了塑造新的性别角色的信心。

正当重新拾获的信心让Marion倍受鼓舞时,她来到了贝兹汽车旅馆,接着遇见了Norman。在来的路上,Marion试图在其他男人面前表现得坚定而自信,但却都失败了,因此她和Norman刚开始交谈时还是表现得相当拘谨。然而,当她无意中听到Norman母亲对Norman严厉却无力的斥责时,她意识到贝兹汽车旅馆并不遵守外面世界里传统的性别角色关系。在这里,女性可以在男女关系中占主导地位。另外,Marion还发现Norman并不像她遇见过的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的言行举止有了些改变,因为她明白Norman和贝兹汽车旅馆提供了一个机会,让自己能试验刚发展出的男性气质。

然而,并不只有Marion一人意识到贝兹汽车旅馆是一个特殊场合,Norman自己也正陷于性别与权力的问题中。Norman经常要听从傲慢专横的母亲的命令,于是像Marion这样一个可以让自己主导的女性并不是他经常可以遇到的。Norman几乎完全和外面世界隔绝,长期的孤立让他并不能掌控传统的男女性别权力结构。对Marion来说讽刺的是,她在贝兹汽车旅馆的出现同时也为Norman提供了一个机会,让他能试验自己内心的男性气质。

Marion无意中听到Norman母亲的斥责后,Norman拿着餐盘回到Marion的房间,此时Marion开始表现得比较自信而积极。之前Norman邀请Marion去他房间共进晚餐,而现在却是Marion邀请Norman去她房间。而Norman却意识到Marion已经发觉自己对母亲的服从,于是不同意去她的房间,而是建议到办公室进食,后来又说后面的休息室更好。关于晚餐地点的决定过程标志了二人开始暗自争夺在接下来“约会”场景中的主导地位。

这场“约会”一开始,Norman把Marion比喻成鸟,这引发了二人关于动物标本剥制术的讨论。这是Norman的一项爱好,他解释说自己喜欢鸟类标本而讨厌野兽标本,因为鸟类天性较顺从。Norman的这个喜好也可以理解为是他对性别的看法的隐喻:女人天生就该顺从,就像鸟类一样,而男人天生就该是积极的主导者,就像野兽一样。Norman把Marion比作鸟类,而二人又是处于这样一个挂满鸟类标本的房间里,看来Norman似乎暗中意图将Marion置于从属地位。

接着话题转向了Norman的母亲,此时Marion抓住机会想重新建立她的主导地位。她对Norman说:“你知道,要是谁敢像她对你那样对我说话……”,暗示着她的反应会比Norman更加反叛(更男性化)。听到这样的评论,Norman立刻收敛了笑容,他将Marion的话当做是对自己男性气质的挑战。于是Norman想要为自己辩护,他说自己有时会想咒骂他母亲,违抗她的命令,甚至抛弃她。但Norman同时说自己不会那样做,因为母亲有病。Norman就这样维护了自己的声誉,母亲对他的支配并不表明他就低人一等,尽管他作为强大的男性对此感到愤怒,但他这样做却是显示出对母亲的怜悯之情,是他自己出于同情而选择服从母亲的命令。接着,Marion提出将他母亲送进某些机构,此时Norman以男性化的威严表现出自己内心的愤怒。他以相当吓人的口吻斥责这种想法,这让Marion感觉到了威胁,之前的主导地位也有些动摇。然而,这场“约会”结束时,Marion还是处于权力地位。她首先站起来打算离开,这让她重新掌握了控制权,Norman想让她多呆一会,但遭拒绝,Marion从而维护了自己的权力地位。

Marion重新成为主导者,这让Norman相当沮丧,于是他通过从墙上的小洞偷看Marion换衣来寻求慰藉。偷窥癖在希区柯克的电影中是个常见的主题,这让Norman又一次感觉在与Marion的关系中处于主导地位。在偷窥这个过程中,偷窥者往往感觉自己比被偷窥者(被物化者)权力更大。

然而,最终Norman(以他母亲的外形)在那场出名的浴室场景里刺死了Marion,将自己的权力发挥到了极致。由于在贝兹汽车旅馆这个性别关系颠倒的环境里,女性比男性更有权力,因此Norman必须换成人格中更强势的一面——也就是母亲的外形——才能杀死Marion。Marion在这一场中全身赤裸,这和她在影片开头部分裸露的场景呼应。在旅馆卧室,Marion的裸露强调她的女性气质,也象征她回归顺从的传统女性角色。然而,不同于影片开头自愿的性行为,浴室这一场可以理解为是一场象征性的强暴,是对权力的最极致而残忍的维护行为。Marion在自己最无力还击的时刻遭到了暴力袭击,Norman正是这样建立了自己的主导地位。Marion一死,他继续发挥自己的权力,用浴帘将Marion包起来,扔进她自己的汽车后备箱里,而车的沉没也具有象征意义。和偷来的钱一样,汽车也是Marion用来呈现自己更加男性化一面的标志。(之前和二手车销售员买卖时她显得坚定而自信,同时Marion也是片中唯一驾车的女性。)Norman将Marion的车沉入沼泽地,这样不仅建立了他的主导地位,同时也是对Marion想要挑战传统性别角色的一种羞辱。

虽然Marion与Norman二人的冲突已经完结,在故事的最后场景中,希区柯克还是继续玩弄着性别和权力的关系。当母亲(以Norman的外形呈现)离开贝兹汽车旅馆那个与世隔绝的环境后,她的言行出现了巨大转变。外面世界中的传统性别角色有着严格的限定,因此她意识到自己只有装成温和贤淑的样子才能得以生存。

影片最后一幕,母亲把自己比作Norman的鸟类标本,又一次暗指女性应该顺从这种观点。她下意识呈现出一种更顺从的性别角色,为了打消警察对自己的嫌疑。然而,片末出现了母亲头骨的阴险笑容,希区柯克揭示出外面世界中的假象往往掩盖了事实的真相。母亲这个案例证明了人们对于性别和权力的一些天真假想有时会产生危险的后果。

 4 ) Psycho讲的是精神分裂症不是多重人格

最开始看完电影也最直接的想到多重人格,导演似乎想通过心理医生一番推理和“母亲”最后诡谲的心理独白引导观众朝着“母亲人格”犯罪的思路上,但反复推敲片中片尾几个重要片段,不少影迷发现事情并非这么简单——似乎“母亲人格”并非强势到能够杀人?似乎还可能存在第三种“犯罪人格”? 但好像大家都搞错了一个大前提——诺曼患的是多重人格症吗?

有必要先明确诺曼所患的精神病类型,才能比较准确地界定杀人的到底是谁。


我想说的是,这里没有什么母亲人格,最多就是诺曼幻想出的母亲形象——对话被害者、杀人、处理尸体都是诺曼本人他患的是精神分裂症不是多重人格障碍

先看一下两种病症的区别——

典型的精神分裂症代表作《美丽心灵》,典型多重人格代表作《24个比利》(《致命ID》虽然也比较典型,但个人认为电影对该病症进行了艺术加工,易于大众理解但还不够严谨) 精神分裂症(SP)的患者自我意识是基本清楚的,智能基本正常,而在感知、思维、情感、行为等方面有一定障碍以及精神活动出现不协调——注意这一类患者人格是相对完整统一的,也就是说诺曼还是诺曼,至于为什么会在他的性格里出现母亲的部分之后结合影片详细说明。 多重人格(DID),属于人格分裂。患者典型的特点是各个人格表现出来的几乎就像是完全分离的两个或多个人,好比同一个躯体里容下了多个灵魂,他们争抢着肉体的使用权——这一类患者的人格之间往往不知道其他人格的存在,并且每个人格主导肉体(拥有意识)时不会记得之前人格做过的事,也就是说他们可能都会意识到自己“失落了时间”。

现在回头看下Psycho里面的诺曼——

与多重人格特质最不相符的一点就是,他的房间里有母亲的尸体。 如果是真正分裂出了母亲这个人格,那么被母亲占据肉体时,诺曼就是“母亲”,不需要外界再来一具真正的母亲的尸体。并且如果这个时候诺曼“儿子”人格想要和“母亲”互动(如果这两个独立的人格能够实现在一具肉体里同时主导意识进行交流的前提下),这种互动也只需要在内部就可以进行。 也就是说,如果诺曼是多重人格障碍患者,他的房间里有的应该是他自己时常用于梳妆打扮的母亲用品(片中母亲的衣物显然大部分是诺曼给母亲尸体打扮用的),而不是母亲的尸体;当他意识到有人可能会找到母亲时,他最可能的是成为“母亲”并把自己关到地下室,而不是抱着母亲的尸体放到地下室——一旦出现了母亲的尸体,“母亲”的人格就等于被投射到了母亲的尸体这个诺曼身体以外的外界实体上,这就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多重人格症。 另外,在影片中后部分女主被刺杀后,诺曼在家中与母亲对话得知“母亲”杀了人进而为她处理掉尸体(至少当时影片表现出来是这么个意思),这里有很重要的一点——诺曼记得“母亲”做过的事,杀人。而前文对DID的叙述中我们已知,后一秒钟主导意识的人格是不知道前面人格做过的事的。因此,诺曼是多重人格的假设并不成立。

他只是借由母亲已死去的身体幻想出了“母亲的形象”,而不是自己性格里分离出一部分成为“母亲”。

至此我们可以推测,诺曼在母亲严苛的形象之下拥有畸形的恋母情节,并在弑母和母亲的情人时已经衍生出了犯罪倾向。他想要母亲留在身边,并且只属于自己,但不能接受冲动之下母亲被自己杀害的事实,他选择逃避现实自欺欺人——他幻想母亲没有死而是被自己藏起来了——可是尸体不会讲话,于是他赋予它能够思考、说话、做事的母亲形象。这是典型的SP中的妄想症状。


在基本明确了诺曼患的是精神分裂症,并具有严重妄想症状后,现在结合片中信息尝试分析解释一下诺曼的行为心理。(本片最主要的两个信息是中部女主与诺曼谈话的一段以及片末母亲的声音独白部分)

It's sad when a mother have to speak to world that condemn her own son, but I couldn't allow them to believe that I would commit murder. They put them away now as I should have years ago. He was always bad, and in the end he intended to tell them that I killed those girls and that man as if I could do anything except just sitting here like one of these stuff birds. They know I cannot even move a finger and I won't. I just sit here and be quiet just in case they do suspect me. They are probably watching me. Well, let them, let them see what kind of person that I am, and I ain't even gonna swap that fly. I hope they are watching. They'll see, they'll see and they'll know, then they'll say: "She wouldn't even harm a fly." 这是令人伤心的,当一个做母亲的要说谴责儿子的话时,但是我不允许他们相信我会犯谋杀罪。他们现在会把他扔掉,就像我几年前应当做的一样。他总是很坏。到头来,他会去告诉他们说,是我杀掉这些姑娘,又杀了那个男人,好像我不仅只和他的鸟类标本一样坐着呆着,还能干出其他什么事。然而,他们知道我连手指头都动弹不了。我不会杀人。我只不过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以防他们真的怀疑我。 他们很可能正在观察我,好吧,让他们看好了,让他们看看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打算打那只苍蝇。我希望他们正在观察,他们会看到…会看到…会知道…他们会说…“哟,她甚至不去伤害一只苍蝇。”

首先,这个诺曼幻想出来的“母亲形象”到底是怎样的? 参考心理医生的说法,母亲生前有着严苛的形象。片中两次提到这个存在于诺曼想象中的“母亲形象”是“无害的,就像那些标本鸟一样”,这基本可以确定母亲孱弱的形象。而在上述给到的片尾母亲陈词中,我们可以感受到母亲有心机甚至略显狡猾、对儿子多是负面评价、缺乏慈祥的母爱、逃避或者推卸责任的形象。

诺曼口中孱弱的母亲

诺曼口中孱弱的母亲

因此,一定程度上,诺曼也承认自己对母亲是又爱又恨。他爱母亲,认为母亲是自己最好的唯一的朋友,他不允许任何男人靠近她对他在母亲心中的地位产生威胁(占有欲、控制欲),还有对母亲的保护欲;他恨母亲,恨她古怪的性格、病态的苛刻,他似乎在母亲那里得不到想要的爱的回报,但即使这样他还是爱她。

畸形的恋母情节

畸形的恋母情节

而这里有很重要的一点,母亲的性格和带给他的所有爱与恨的印象,在他构建起“母亲形象”时不由自主地进行了带入,并产生了投射——他也会认为母亲不允许任何女人靠近对她在儿子心中的地位产生威胁(反向占有欲、控制欲),同时他也不愿意承担责任。在此基础上,他所做的许多事,都是自己想象中的“母亲形象”认为他可以或者应该做的事

诺曼想象中的母亲旨意

由于第一次杀人就是因母而起,他将母亲与犯罪联系在了一起。然而,他自己也意识到杀人这事是错误的,但长期以来形成的对母亲维护遵从、对外来威胁排斥的心理无法让他停止,在矛盾之下他将责任推给母亲以自我宽慰——“我杀人是母亲要我这么做的,都是母亲的原因,而不是我的错”。所以,当他“受母亲驱使”拿起刺刀时,他下意识地换上了母亲的衣服,想要将上述心声告诉外界,可以说是一定意义上的嫁祸。 至于最后在袭击女主姐姐被制止时大喊出的“I'm Norman Bates”则可能是精神错乱时的一种表现,或者说是还原杀害母亲情人时他强调自身存在的一种表现(注意此处的声音是诺曼的声音,因而不可能是所谓“母亲人格”嫁祸诺曼之举)。

最后,“母亲形象”的独白揭露真相(我把心理医生那段话视为扰乱视听)——就是儿子杀的人,但实际上这个“母亲”也并没有承担起她应尽的责任,而是一味地指责自己的孩子。于是我们看到的是母子性格中共同的互相推诿逃避责任,也正是如此将凶杀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得不承认,片尾的母亲独白确实有点像分裂人格的表现,但从定义和整体上分析,诺曼也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多重人格/人格分裂,更像是精神分裂中对母亲的妄想症状。

以上是个人对该片的解析,如果有疑问或者反驳之处,欢迎友好回应共同讨论!

最后附上一句突显诺曼性格心理的经典台词和安东尼·博金斯传神的演技~

A hobby is supposed to pass the time, not to fill it.

对于精神病患复杂离奇的精神世界的眼神演绎

 5 ) 《惊魂记》是长久的惊叹

希区柯克招牌中的经典一笔,做了一次超完美的数学卷,投入80万,首映盈利1500万,而那是在1960年。 光线暗影在眼眶中晃动,就如现实生活中闯进了陌生与焦灼,不舒服是因要被动地感受未知或伤害,而这种操控的力量似乎是神作的,精得密不透风,强得不惧骇浪。希区柯克的影片就散发着这样的魔力,他的随意可以轻松地把观众推到始料不及的某种情绪状态中。 《惊魂记》故事很简单,但内容很复杂,叙事结构也很精妙,不断变化故事主体。由设置的左右对行线两条,展开凶案的始末,再用架构于周围的人与物织成网状,查案,最后揭晓谜底。 简述故事内容,其一,从一心想要稳定感情与婚姻的女人出发,用钱说话,四万美金主宰了女主人公的命运,为了自己与情夫美好的未来,携公款逃跑,结果惹来“莫名”的杀身之祸。 其二,从一个有着双重性格的精神病男人说起,情感成了罪魁祸首,见到女主人公,因为有了爱的欲望,要化身母亲愤怒的冤魂,杀害让自己心动的女人。而这之前,他一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封藏在地下室。地下室里关着人格分裂,人鬼故事,及男孩儿到男人不幸的人生。 而帮助破案的智囊团也是身兼不同任务的“相关人员”,为了找到妹妹的姐姐,为了洗脱自己可能共谋的罪名的情人,为了替老板追回四万美金的侦探,从各自的身份及角度带动观众的思绪,抡圆了编个好听故事。 希区柯克的惊悚文艺片被捧上神坛,是智慧与艺术的精彩融合,靠大师强力胶般彪悍的技能,把悬念与惊悚这类边缘化的电影元素,粘贴成了上层的艺术品。放置于今日,这依然是对电影深刻的理解与诠释。 而上面简单的故事不过是电影真正要表达的冰山一角,最有价值的恐怕是把“精神”与“犯罪”极艺术地连在了一起。这改装了单纯唬人的惊悚装备,胸怀了人文关怀,融入了艺术家的文艺情感。利用商业的外包装托起了文艺与哲学的内核,这就是希区柯克的影片。即使超越了时限,曾经被惊叹为恐怖艳情的浴室惊魂渐渐消散了,但整个电影依然感染人的魅力则像陈酿的酒香,愈久愈浓,不会消逝。 还要多提几句,有关影片中细节的处理。从人的心理到肢体动作,从小道具到大远景,编排得都有科学的、可探讨的理论依据。而要达到悬疑效果的极致,一环扣一环的圈套是不容忽视的。最后揭底牌,也要讲究语言能表现出的感染力,而这一点其实在整部影片中都能感受到,台词用了不少功。 留给观众的空间也不小,整理线索,在脑中回放,与电影互动,美妙的观影历程。而电影除了因希区柯克成就其名外,也让人深深记住了男主人公安东尼.博金斯,有争议的传奇人物。惋惜于他的才艺,也不解于他不羁的私生活,二十多年的精神抑郁,直到患艾滋离世,迷一样的人,电影一样的人生。 时间无情,幸好人有感情。如浪花般的电影终究要为后来的精彩让路,《惊魂记》会隐没于江湖,但注定留下“经典”的身影。

 6 ) 解读内心的孤独——精神病患者

   午夜十二点多,猫在被窝里看希区柯克的《精神病患者》。黑白片,没有大制作场面,却悬念迭出,惊悚刺激。巧妙的剪辑、充满动感的镜头语言,使我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悬念大师果然名不虚传。

   作为精神病患者,作为心理上遭受过严重创伤的人,他们的内心是如此脆弱。于是他们拼命在自己周围筑起坚固的密不透风的堡垒,采取种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式来保护自己。他们不愿再经历伤害,避免与人正常接触便是避免了伤害。他们的世界就是他们自己,他们自己就是整个世界。他们排斥其他人,其他人也排斥他们。他们是孤独的。

   当一个人的内心被彻底摧毁,上帝的选择,是让他的灵魂永远孤独。孤独,无法冲破、无法感知的孤独;孤独,没有开始、没有结束的孤独;孤独,他人无法理解,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孤独。

   内心的孤独很可怕。没有人与你共鸣很可怕。听不到属于自己内心的声音很可怕。 所有的人都围成了一个圈子,唯独你在外。你感到惶恐、无助,被世界抛弃。 你存在着,这个世界却仿佛感觉不到你的存在。于是,消极、自卑、绝望、挫败让你变得极端。于是,不再有对与错的界限。于是,只有用震撼、极致的手段,才能重新证明和感知自己的存在。于是,才有那一幕经典的浴室杀人,于是才有了所有的超出常理和骇人听闻。

   其实,并非所有的精神病患者都是危险的。比如,那些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世界里的精神病患者们,比一些正常人还安全许多。危险的,是那些徘徊于“正常”和“反常”世界的,内心无处安放、无处皈依的人们。他们是最孤独、最无助,于是也是最危险的,比如诺曼。

   我们自称为正常人,不也有神志不清的时候?我们表面上过着喧嚣的热闹的生活,又有几个人内心真正不孤独?我们嘲笑精神病患者的怪异,恐惧他们的变态,又有几个人还保持简单纯净、健康积极的心灵?我们对他们的不知所谓慨叹和不解的同时,有否发现和反省自己的迷失?

  在我们眼中,他们是精神病患者;在他们眼中,也许我们也是。

 

 短评

老希让人最意想不到的悬疑经典之一。将故事串联起来,本来以为会是与这件事相关,但最终却变成了旅馆中的凶杀:对母亲话语唯命是从的儿子。然后竟又将一切推翻,转变为警局中冰冷的表述。经典的镜头:雨中行车(这里迎接了转变),浴室谋杀(唯美),早已死去的XX的骷髅孔洞的双眼(最大震撼)

9分钟前
  • 文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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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作。全面滿分。如果有任何不被打動的理由,那就是觀眾晚生了50年,受到太多這部電影50年來泛濫的影響,就像一個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英國老婦不會覺得沙劇牛逼一樣。

12分钟前
  • 17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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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儿唯一的败笔是最后那位表情夸张、装腔作势的心理学家,一看就是演戏演过了的主。其实这片不被剧透的情况下看肯定很吓人(很难做到了吧),尤其是最后女主角单身去大屋里寻找诺曼的母亲那一段。浴室那场戏现在看也很吓人。

16分钟前
  • 刘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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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分裂的鼻祖,试想60年代人们看到这部电影时能有几个不喊牛逼的

19分钟前
  • Doubleb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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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媒体的剧透轰炸让我一直没兴趣完整看完此片。希区考克这次把自己的蠢桥段藏的很好,当然,我说的是如果没有最后那个画蛇添足的Shrink.

23分钟前
  • R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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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我妈妈,我妈妈杀了我。

27分钟前
  • 哪吒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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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成分就差一些,还是很好看哈

29分钟前
  • 九尾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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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气氛营造得真棒!!!

34分钟前
  • 战国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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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部电影必须回答一个经典的问题:女主角遭到刺杀时,镜头直面花洒,花洒每一条水痕都清晰无误如同肉眼看着一样上镜。请问,摄影机是如何做到的?

39分钟前
  • 昏金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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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一抹笑容堪称经典。

42分钟前
  • 孙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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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和细节真是绝了,对性别的理解更是超前时代。万圣节去看希区柯克就是no zuo no die的节奏,惊恐交加中居然错抓了邻座小哥的手... o(>﹏<)o

45分钟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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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孩最好的朋友就是他母亲” 诺曼上楼扭屁股…等细节虽然早就猜到了结局,但今天第一次看依然被震撼到。

50分钟前
  • 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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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看#作为爱伦坡的粉,希胖圆了惊惧而癫狂的梦,夜色笼罩下的“荒凉山庄”成为谜团中心,用阴影和巧妙机位砌出双重人格(镜像的利用),分割式构图勾勒出分裂的灵魂;数次特写眼睛的凝视,瞳孔的倒影,以及偷窥的视角,都宛如死神的觊觎;悬念高挂,层层推进,无法喘息。希胖曾坦言此片的深层逻辑是“让观众痛苦”。

51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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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部分处理地相当细腻,特别是母亲房间和儿子房间的对比。这片对于几重人格及犯罪后心理创伤的运用对后世影响颇大,犯罪心理里有一集也是杀人狂儿子将母亲的遗骨保留到发霉,韩国那部老师的恩惠也是。

56分钟前
  • 狷介有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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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的就是"娘"!

1小时前
  • 杂技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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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W成本的电影业同样可以做到流芳百世,希区柯克缜密的思维、独特的运镜,加重了对细节的刻画,其隐喻也值得回味,结尾那具骷髅头更让人不寒而栗。据说此片开创了人格分裂电影的先河,同时也暗示了希区柯克本人的“厌女癖”。

1小时前
  • Spotless 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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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处吓点被吓:大雨迷离、浴室杀人、骷髅、片尾变态镜头。过誉经典。

1小时前
  • 徐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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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影史)知名酒店竟用拖把清洗浴缸!!

1小时前
  • 王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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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诺曼的last smile 毛骨悚然!

1小时前
  • [已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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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有那么神么……顶多是意义重大吧……

1小时前
  • 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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