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开始,原著和电影就基本上没什么关系了。
今天刚看完了漫画,到最后几乎是惨到看不下去的程度,至今还沉浸在一种真·室岡不值得的痛苦当中。
又一,提前剧透下和电影结局有关的部分:
由于第一部小说原著中并不存在吉佐恵美裏这个角色,当然也并不存在勝所杏南这个角色。所有让人觉得轻浮而混乱的情感内容全是导演的原创剧本。当然更不可能存在兼高被人拦了一下就放弃自杀这个念头这种情节。也因为没有这种轻浮的情节,而让结局更加沉重了。
为了方便理解原著中的人物关系,这里先放一张人物关系图:
下面,从进入银座八丁目的‘天童’俱乐部开始电影的细节解析。
电影中提到,这间店是神户组(指神户来的华岡组)指定的店。但在小说中,天童这间店由于就在银座,且东鞘会是在关东活动的组织,所以这间店实际上是东鞘会的老朋友,而且店是十朱选的。
十朱还是这家店的老客户。
进店后,几人看到正在等待的妈妈桑恭子。此间对她的描写有:
虽然过了五十岁,但看起来很兼高差不多年龄(兼高变成了度量衡单位)。小说中对她有一些描写,大概是她出国留过学、脑子很好用。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从一开始就受到很多人的喜爱,后来还受到过六代会长的关照(资助)。她很有能力,才能在寸土寸金的银座做大做强。来‘天童’消费的人非富即贵。
当时,进入私人间谈话的人只有十朱和熊泽两人,负责担任守卫的兼高四人都在私人间的外面待机。就在这个时候,室岡打开了话匣子。
室岡:果然怎么看都是华丽的要命啊。
他会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兼高和室岡也是会去俱乐部(有女人的那种)喝酒的,但他们只会去和自己身份相应的俱乐部,所以无论和土岐来几次这边,都觉得这边奢华得别具一格。
和电影里不一样,因为两人一直在受土岐那种“要和自己土地上的人做好朋友”(要关照自己区域里商家的生意/土岐自己也总去)的思想教育,俩人时不时会去俱乐部找女人喝酒,还会带着组里的小弟一起去。并不像电影里那种‘对黄赌毒严厉说不’的形象。兼高自己还检讨了一下,他不找女人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他是卧底、几乎全方位地害怕自己的出现纰漏。他害怕自己和女人睡觉时说梦话或者聊天时说走嘴而暴露,所以从一开始就把那方面的想法给完全切断了。
关于电影了导演给俩人一人安排了一个女性(伴侣?),身份一个是老爹的女人,一个是同时经历童年创伤的玩伴。这一副完全脱不离‘父之名’这套系统的、甚至是被滥用了的伴侣形态,并没有给这个故事加成,反而让这个故事有一种‘啊,果然是这样’的俗套感,甚至都不如说‘是因为恐惧’才不找女人。为男主设置了一个完全英雄化的(一个英雄,配一个他应该与之相配的美人)(在这里被设置为‘老爹’的女人、近乎俄狄浦斯式的)、并以这样的结构试图制造出一个会打破‘律令’/父法(father's law)的形象,使这个人脱离了‘人’的感觉,而被‘英雄化’。当然,可能导演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但拍摄的既然是黑道片,这方面的人设只会让主角飘上去,而有一种奇特的‘端着’的感觉。在应该落地的时候,他没有‘人’的反应,那个被单薄化了的会长十朱也是如此,成片就让人有种虚浮于表面的感觉。
在这里,我不是指演员的表演有问题,而是人设/台词/对话有时会充斥着一种人被框起来了的感觉。成了个‘套中人’。本应该说人话、进行人的自然反应的时候,他们没有,因为剧本上写着不要那样。
但这片子里有两个人‘人性化’的方面还算很不错。一个是本该是在‘彼岸’‘野兽道’行走的室岡,另一个是会长秘书熊泽(当然不是指被加进去的他喜欢讲意大利语的部分)。
闲话和牢骚暂且说到这里,回到小说部分:
本并和海老原大概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店,所以脸色比在外面看起来更僵硬了。
大概是你为了让二人放松一点,室岡敲了下本并的屁股,并说道:
“为了能来这样奢华的店喝酒,你也要努力往上爬哦。要不只能继续去三千日元的风俗店呢!“
就在室岡打趣的时候,兼高从旁边发出声音提醒:
“喂,注意点。”
听到声音,室岡立刻把头低了下来,承认自己的错误。
由于是四人保镖中的年长者,兼高很自然的就承担了四人当中领导者的责任。(兼高妈妈从带一个小孩变成带三个小孩,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当然,虽说只有室岡一只小狗会让他感到头疼就是了。)
本来,这样级别的谈话是轮不到保镖跟着一块进去的,但是:
熊泽:兼高 室岡
兼高:叫我们两个吗?
十朱:是和胜一有关系的事(和电影中的乔治为同一人)。这不仅和我有关,和你们性命相关。过来一起听吧。
十朱:兼高和室岡是我们的警备担当。
俵谷和金村在听了他俩的名字时,实际上是非常戒备的。
兼高和室岡名声在外,是黑道都知道他俩的主业是杀手,而不是什么保镖。
这边看电影中的处理:
两人好像很自然就接受了兼高和室岡在场这件事,且几乎没有任何恐惧的反应。四人只是仓促寒暄了一下,兼高二人便到远处去待机了。
待机的兼高一直看着谈话四人的方向。再看另一侧的室岡。
他在吃,看电影要吃爆米花似的一边吃零食一边看四人谈话。
此处,连同空间内空气一起,完全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
又 指:五年前曾在东鞘会帮内分裂时站在氏家胜一的和鞘联合一边,在和鞘联合干部尽数死亡、氏家胜一逃亡海外后放弃。
这里说的是华岡组把雇佣军似的奥利弗邀请到名古屋做客的事。
十朱说他会杀了氏家胜一,(假设氏家胜一也在名古屋做客,并同时拿下在五年前试图浑水摸鱼扰乱关东黑道秩序的关西组老大琢磨荣的老巢),拿下名古屋。
电影里对于这里的情节处理,解释部分大概都放在了前面,土岐和兼高两人的对话当中。
小说里写的因缘、大概也是这样。
由于华岡组老大的出身是名古屋,他自然想把总部带回到自己的老家名古屋去。但他这种行为触动了一直以来以神户为老家的组内其下其他派系的利益,因为,组内产生了不少的隔阂和裂痕。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 Oliver Hendrickson出现在了日本,并动身去名古屋。
要说起为何在关西的华岡组的动向如此被在关东的东鞘组所关注,主要原因是华岡组作为全日本最大帮派(约两万人),曾有过从关西向关东侵略的打算。他们借着五年前东鞘组内斗的东风,一边偷偷帮助被分裂了东鞘组的氏家胜一,一边试图向关东进发,并在关东的沃土上分一杯羹。如果不是当时三羽和十朱手段雷厉风行,尽快控制住了组内的损失,怕是东鞘组今日的日子也不会这么好过。
在原著中,兼高和室岡两人被叫进来寒暄之后,十朱便对着俵谷二人问道:
十朱:“你们华岡组干这种事,是要故意找我们东鞘会的不痛快吗?”
俵谷:说起奥利弗……与其说是和关东有关,不如说是组里的内部事务。华岡组现在完全没有管其他事情的余裕,组内已经自顾不暇了。据说奥利弗在某处的山里,带着人一起训练。……具体的我们也不太清楚。
俵谷一房所在的西勘组(神户出身)实际上在华岡组内部处于一个非常不受待见的位置。不仅如此,他们还要被组长琢磨荣(名古屋出身)无情压榨。他说他不清楚具体的消息也无可厚非。
十朱:我不是来这里听传言的。钱多少我们都会出。你要把手段多多的用起来,无论做到什么样的程度都…
金村:十朱会长,请您不要这样说。如果做到那种程度的话,俵谷会被第一个怀疑的!
十朱:被怀疑了的话,又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两人都呆住了。
十朱继续道:你再继续拍名古屋的马屁的话,你们组这辈子都不会有出头的机会。没有任何行动的话,你们就会被当成名古屋方面的血包一样彻底吸干。假设说名古屋方面发火了,这不正是同对方断绝关系的最好机会吗?对名古屋有怨言的直系下属,就不止二十多人吧?无论是总长或若头辅佐,应该有很多人对上面有不满。既然这样,纵使断连,你也不会背上谋反的骂名。不如说直接击溃名古屋才是正义。你应该下点决心了。
鸦雀无声。
十朱的话已经完全是干涉别组的内政了。就像五年前琢磨荣为氏家胜一提供了帮助而造成东鞘会组内分裂那样,十朱现在做的正是同样的事。十朱的目的是把整个关西大组华岡组分类成中京和关西两个部分。
俵谷:会长,如果情况真的变成那样,华岡组分裂的的话,那名古屋方面下一步就是冲着你去了。
十朱:那正如我愿。托了他描绘的宏大愿景的福,东鞘会可是失去了重要的人。
十朱:我就是为了杀了他,才当黑道的。
十朱在发出自己要取名古屋的首级时,一边忍着笑意一边讲话,眼中散发着精光。兼高几乎反射性地感到对方似乎还意犹未尽的模样。他要继续点燃对氏家胜一和琢磨荣的厌恶之情。
俵谷开始用湿手帕擦汗。
熊泽在读好空气之后也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十朱会长已经开诚布公地把自己的想法讲了。现在,我们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看着吞吞吐吐一直流汗的俵谷,十朱突然说道:客人身上可都是汗啊。再把冷气打强一点!
十朱冷不丁地把手里的擦手巾扔向坐在门口的室岡方向。室岡跳起来,接住了擦手巾。
“不好意思。”
室岡赶快把空调开强。
但出了一身汗的人不止俵谷。
兼高也因为十朱的话出了一身汗。衬衫都粘在身上的程度。
除了十朱本人,也就只有感情的某个部分坏掉了的室岡没有出汗罢了。
俵谷:会长 刚刚的话您是认真的吗?
十朱:不是的话 我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琢磨荣是个十足的战略家,他早看出关西方面的不满到了爆发边缘,才会做这种组织同伙、准备和组内的人切段亲缘的事情吧。
十朱:虽然你没有亲眼见到奥利弗训练什么人。可那附近有许多被工厂开除的自暴自弃的人,更别说那些从南美和东南亚来打工的多到不行的人。还有一些法外之徒……琢磨荣的杀意已经很明显了。还有被奥利弗训练过的、出色的杀手……无论是什么样的人——
十朱:——对我们两方都是威胁。
俵谷:关于这些事情……我们也在不知不觉先染上了奴性,一直就这样养成了被动的坏毛病了吗?
熊泽见情况变成这样,掏出电话,简短吩咐了一下对方,要拿出‘惯例的那个’。
进来的人是穿着像工薪阶层的、身着夏季工作装的两名男性。他们是东银座信用实业(也是东鞘会的产业)的员工。
同电影中兼高和室岡去外面取来钱不同:
钱实际上是由更合理的人(管钱的人)取好送进来的。两人在送来钱后就离开了。
员工送来的是洗好的三亿日元,作为俵谷收集情报的资金。
在看到三亿日元后,俵谷终于表示了自己的诚意:
俵谷:会长的心意我已经足够清楚了。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我也会搞清楚名古屋方面究竟在搞什么。就连奥利弗的肚子里都给他看个清楚的程度。
兼高发现,对方似乎不仅掌握了警队内部的软肋,甚至连关西的华岡组也想一手支配。但即使这样,十朱看起来依旧没有满足的样子。
宴会开始 暂且先看电影这里的处理:
大熊正在唱歌,并收到了女孩的夸奖。
在原著中,大熊也是很擅长唱歌的。由于他曾是相扑手,有很多进行地方巡演的机会。在地方巡演时,他会进行相扑甚句的表演,不仅身体,连歌喉都受到了磨练。
相扑甚句:邦乐的一种。在大巡演时会唱的七五调。一般会在大巡演或花相扑的时候进行演唱。
形式大概为七七七五。
下面看一下日本相扑手每年的巡演时间表(大概):
大熊实际上擅长的是更加本地风味的歌曲。
因为有女公关们的加入,宴会氛围变得十分高涨。甚至连兼高和室岡都加入了宴会氛围组。(真·氛围组)
由于两人是会长的保镖,所以不可以喝酒。但乌龙茶和番茄汁是可以喝的。为两人准备的高级寿司和各种小吃,室岡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统统塞进嘴巴里,食量几乎大到吓到了女公关和关西来的两位客人。(只有神津组和东鞘会才养得起的巨食小狗子)
当然,吃吃喝喝的同时,两人还要扮演气氛组的角色,每当有人唱歌时,两人几乎要把手掌拍烂般用力各种喝彩。
并且,虽然看似在休息,但两人依旧没有忘了自己的任务,密切关注着进出的服务员和来来去去的女公关。其中一人引起了兼高的注意:没见过的脸,留着棕色短波波头,看起来二十岁后半的年纪,名字是留华(Ruka)。
兼高发现了他手上有茧。位置时食指的第三关节处,一般是长时间使用菜刀一类的刀具的人才会有的茧子。
兼高向留华主动搭起话:
兼高随便问了些对方原来的职业,并对留华说:明明长了张漂亮的脸蛋,把脸抬起来(有点自信)会比较好。
留华此时因为做水割り(掺水或加冰的酒)速度很慢,已经被前辈说了几次。而后,又因为谈起自己是因为公司破产、无论怎么去职业介绍所都找不到工作并且父亲也因为公司改革从定职变成派遣员工才到这边做女公关的事而道歉:明明是气氛热烈的酒会,我却净讲这些煞氛围的事情……
此时,室岡小狗突然蹦出来:
室岡:留华酱,没关系的。大哥就喜欢你这种天真纯朴的新手。尤其是郁郁寡欢的那种,大哥更是爱死了。
兼高用胳膊怼了坐他旁边的室岡:你这家伙…
室岡却笑了起来,因为他长了张像男偶像那样又年轻又可爱的脸蛋,笑起来就更像小朋友了。(作者又对室岡进行了奇妙的夸夸)
三人开启了闲谈模式。
留华:大家看起来都是绅士呢…
兼高:因为是黑道,所以喝起酒来应该更有乱七八糟的感觉吗?
留华赶忙摆手: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室岡在旁边:逗留华酱玩很有趣呢
兼高和室岡一起笑起来。
就像室岡说的那样,比起闪闪发光的类型,兼高更喜欢这种有内情的女生。如果因为什么才落到这里来工作的话,让他感觉和自己因为卧底才到黑道一样,是可以互相理解对方处境的。(镜像移情/兼高NPD性格特性的一部分展示((后面会仔细展开讲一下,兼高昭吾/出月梧郎这个角色性格当中NPD主导的部分。
室岡继续说道:
室岡:银座是东鞘会的老家。大家都是绅士,会干干净净地喝酒的。虽然大哥们看起来有点可怕,但比起会在这边惹是生非,我们其实是来摆平惹是生非的人的那种类型啦。
兼高点点头:比起我们,更会惹是生非的难道不是那种从事着沉闷工作的律师医生之类的人吗?
留华笑了起来。
兼高:当然 这只是在讽刺罢了…
留华:这是自然
兼高:你选这间店来工作是对的。正因为竞争激烈,才能够受到磨练挣到钱。
留华:……您很温柔呢。
兼高:我只是听了妈妈桑的话,对你进行一些建议罢了。
留华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紧张,兼高喝了口番茄汁。
此刻,室岡狗子一样的咆哮声从旁边传了过来(完全作者原文,犬みたいなうなり声):留华酱,这样不行哦。这些都是大哥的手段。无论是对哪个女孩子,他都一副亲切模样接近,然后就会变成大野狼哦!
一边说着,室岡美男子一般的脸皱成了一团,看起来好像斗牛犬一样。(至此,室岡已经在作者笔下完全狗化,真是完美的兼高专属小狗)
留华捂着嘴,发出笑声。
到金村唱歌了。兼高猛烈地拍手鼓掌炒热气氛。
一曲完了,金村拉着陪伴他的女公关的手,在对方手上亲了一下。大家见此,气氛很热烈。
留华见俵谷和十朱握手,便贴近兼高说道:看起来有好事发生呢。
兼高回头,留华此刻已经做好了十朱要喝的那杯威士忌,正用手帕擦拭杯子外面的水滴。
室岡:哇,这次做得很快呢!
室岡一边吃着寿司一边夸赞留华。
留华:因为是给会长准备的酒,总不能那样不像样地就端过去。才特别集中精力去做的。
兼高:……这样吗。先等一下。
听了这句话,留华和过来给十朱拿酒的优奈都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兼高。
兼高:这杯酒,你先喝来看看。
优奈:怎么了吗?
兼高:妈妈说让我教教她。就当我做了个小测验。
留华站在原地:……我哪里做错了吗?
兼高:那倒没有。你就当我是抽查吧。试试看自己的酒做的怎么样,喝一口。
优奈:这是给会长的酒,我们不应该喝。(不能和会长用同一个杯子)这不是变成间接接吻了吗?兼高先生,如果我们喝了的话,这杯酒就要重做。这不是让会长等更长时间吗?
兼高就像没听见优奈的话似的,只是看着留华,对她说:喝来试试看
金村和俵谷都没有发现气氛的异常,继续着唱歌和谈话。
只有刚才还在不停把小吃和寿司塞进嘴里的室岡停止了咀嚼,看看兼高、又看看留华。
优奈只能努力圆场:哎呀讨厌。兼高先生,您是喝醉了吗?
“没有。”兼高一边看着留华一边这么说,并指了指自己只装了番茄汁的杯子。
留华抖了起来。突然被黑道用这样的语气讲话,她抽泣了起来,细瘦的身体像一颗被风吹动的芦苇似的,“对不起,我现在马上重做一杯——”
“我说让你喝一口!”兼高大声说道。
因为声音太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这边。
大熊也往这边走了过来:喂!兼高!
兼高这种行为可以会给自己招致来要切小指的惩罚。(因为他在重要客人的宴会上破坏了气氛
兼高:我又不是在故意为难她。都到这样的地方来工作了,就别说自己的没法喝酒了。一口也行,喝一下这杯酒。
熊泽:你这家伙不是真的很高了吧?他就是个小姑娘,你在找什么茬?
此刻,室岡站了出来,脸上已经变成了那种杀手式的表情,阻止了熊泽可能对兼高的任何下一步行动。
这时,十朱在原位说道:
十朱:新人,喝一口吧。这可是麦卡伦三十年(按年份算,大概5——17万人民币),平常很难喝到的。可是难得的学习机会。
由于十朱的话,众人刺在兼高身上的视线转到了留华身上。
就在这时,留华以专业拳手的出拳速度把酒泼向众人。离得最近的兼高用胳膊保护住了自己的脸,阻止酒液流入自己的眼睛或口鼻。
兼高:酒有毒!
此时,留华已经砸碎了那杯装毒酒的杯子,并使杯子变成了凶器。
其实,兼高一直在赌对方有问题。如果刚才留华真的喝了那杯酒,那下不来台的人、要谢罪的人就是兼高了。所以当对方自露马脚后,兼高虽然还在笑,但衬衫已经被汗湿透了。
下面,两人对留华进行了一系列攻击。与电影中兼高拿了女公关的披巾围在手上不同,电影中的他使用的是自己的西装外套。
为了有更好的画面表现,下面的内容统一借用漫画内容来表述,细节之处会用原著内容补充:
发现事情有异伊始,室岡已经站到包厢门口,并守住了大门。
兼高与留华进行缠斗,留华产生了逃跑的想法,但门口站着室岡。
室岡是真翻脸如翻书。前一分钟还能装成小狗打热气氛,下一分钟切你后路没得商量。
在留华因为兼高的锁技以及室岡拿着的威士忌瓶子的双重攻击下晕倒之后,两人对倒下的留华进行了毫无仁慈的践踏。兼高主要封住了是对方逃跑的能力,他踩坏了对方的膝盖。而室岡则更无情地对对方胸口以及脸都进行了重复的踩踏。室岡踩断了对方的牙齿,留华嘴里吐出断齿和鲜血。
但即使被打成这样,留华似乎依旧还有意识的模样。为了彻底让对方失去抵抗的能力,兼高把衬衫袖子卷了上去,并从身后勒住了留华的脖子。
因为忌惮接受过严酷训练的留华的恢复力,即使已经把对方绞到失禁的程度,兼高和室岡依旧把晕厥的留华的手脚全部绑住了,以防止她中途醒来给众人造成麻烦。
小说里在此处进行了许多细节描写:
1.优奈实际上是十朱的老熟人,且以成为十朱的情妇为目标。但这次的冲击让她放弃了成为对方情妇的想法。
2.熊泽在十朱的授意下给屋子里剩下的每个女公关一些钱,看起来像受到惊吓的补偿,实际上是封口费。
3.恭子妈妈实际上是在一切结束后才进来的。进来后,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她也被吓到,并且她被兼高质问道是不是女杀手的同伙。恭子跪在原地头也不敢抬,直到十朱出言为他解围,说她也是受害者。
和电影中大熊给三国打电话过来处理不同的是,带着手推车和纸箱进来的是在外面待机的海老原和本并。
在把人放进纸箱,两人推出去后。兼高和室岡才找了个机会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沾上的血。兼高因为对留华使用了头槌攻击而溅了一脸血,而室岡是鞋子上沾了血,因为踩得太卖力了。
在把关西来的客人送走之后,几人在车上进行了谈话:
熊泽叹了口气:笑不出来。氏家胜一已经连送女杀手来这种歪门邪道都用上了。
十朱却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危机也是机遇。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法,总之要把那女人的嘴巴撬开。
兼高:明白。
现在回到电影方面:
说起这场戏接着后面处理厂那场戏算得上个人比较喜欢的地方。但里面有些情节看起来有点别扭,以及导演试图给男主塑造出的某种形象反而让他看起来更‘上浮’了。
从谈判结束开始,室岡一直处于一种状态:进食
兼高(老母亲)认真工作,带来的孩子负责在后面扫荡果盘,吃吃喝喝。兼高的视线一直没有从众人身上离开,而室岡似乎很沉迷于进食。即使是在一些虚化的背景中,也能看到室岡不断拿取食物放进嘴里的身影。
大概是为了表示一下所谓黑道的荒っぽい(这不完全就是小说里的兼高‘讽刺’的部分吗),兼高走过来随意捏了下留华的脸,并向她提问: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做出这样的行为。
后,他顺势拉住对方的手(检查对方手上的茧),或许目的是这个,让握住手这一行为看起来不太突兀:
在向对方简单提问后,他好像确定了什么,起身便向坐在后面吃喝的室岡使了眼色。
室岡反应非常迅速,立刻明白了兼高的意思(好狗狗,一个眼神就明白意思):
室岡到十朱身后的位置后,两人眼神交换。兼高勾了勾手。(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训练狗狗的视频,简直一模一样
虽然大家还在玩乐,但室岡这边已经根据兼高的要求进入了战备状态:
在兼高要求留华喝酒的时候,有其他女公关出来打圆场。对此,室岡的反应是:
用身体把对方拦住了,忠实小狗+1
这时,兼高提高了声音,并引起了所有人的瞩目。
在兼高引发所有人瞩目后,他已经从被安排好的既定位置(会长身后),到了更接近兼高方向的位置:(什么叫会长比不上大哥。这才是哥,唯一的亲哥)
也正是因为室岡贴近兼高,并在那之后选择和兼高合作去切刺客的后路,在酒泼出去之后,保护会长的任务落到了熊泽的身上(到底谁才是选来保护会长的保镖😅
十朱这时询问道:怎么了?
电影中的十朱明显没有小说里的十朱沉得住气。小说中的十朱面对这样的情况,到了这个时候依旧一言不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直到兼高再次重申自己想要留华试一下酒,他才说:喝一下吧,就当学习了。而不是去问:怎么了?
比起被解答疑问,他更想看看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果然是阿内所说的,一个将棋大师。
在兼高做解释的时候,室岡已经到达门口的位置,并锁上门,守住了那个位置。
事情败露,女杀手泼出毒酒,并在吧台下找到了一把提前藏好了的刀子作为武器。
此时,室岡已经封住了对方的后路:他在杀手后面一脸兴奋晃来晃去 好个出色巡回猎犬的基本素养
并且,他阻止了优奈想要用门口的电话联系外面的行为。
此刻的兼高用背挡住了酒,并从女公关身上扯了块披肩卷住自己的右手,用来阻挡小刀的攻击。
杀手在此时处于一种被前后包围的状态:
室岡在后面提供一些小狗行为参考:爬上桌并且露出自己的舌头
以及一些打配合的试图狩猎行为:
在看见女杀手缠住了兼高的时候,他没有做出帮助行为,反而一副期望的模样看着眼前的场景;
此间类似于在一开始二人行动时,最后剩下的那个人,他是看着兼高上去杀掉对方的。
室岡似乎有种对兼高的期待。兼高对他人实施暴力的期待。一种希望对方进入野兽道的期待。
室岡试图用学到的寝技(被说不合适的他的寝技)制伏女杀手。结局是兼高出手援助,才把他从差点被勒的情况下拉了出来。
杀手被制伏后,熊泽十分愤怒地质问妈妈桑:
小说里,这话是负责安保的兼高问的。
熊泽叫来处理问题的人是三国:
这里电影的安排有点不太合理。三国的组主要任务是搞钱,尚且不说熊泽自己有自己的熊泽组,怎么可能从土岐的神津组借人来处理这种问题。再退一步讲,处理厂是大前田的产业,就算找人处理也要问大前田的人来帮手,怎么找也不可能找到三国身上,总之安排有点奇怪。
但跟着三国一起进来的是会长的司机,看了下日语字幕发现他的姓是本并。
估计是把拳手本并设计成了司机的安排。
本并是大前田的人,这里大概还算得上一点不合理中的合理。
在一片混乱的背景中,熊泽给了受惊的女公关损失费。算是还原了小说的内容。
电影中,三国的人送俵谷二人回到住处,而他接到了土岐的电话,叫他到停车场详谈。
这里的情节是原创的,小说中并未有这样的安排,且土岐是第二天才知道袭击和熊泽死去的事情的。当时他正在出差,还是耐着性子陪应酬方玩乐完了,才在第二天赶回东京的。
电影内容来到被导演精细加工过的处理厂这里:
一开始从处理厂中出来的负责接应的‘番犬’的演员是村上淳(下图左一),说实话一开始没看出来。(他是二代演员村上虹郎的父亲
下车后,大熊的第一反应是笑,并和对方打了招呼。这点倒很符合大熊这种讨喜的性格。
兼高明显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但室岡不是了。室岡估计已经来过这边许多次了。毕竟电影中设定兼高入组卧底只有一年多的时间,而室岡已经在组里很久了。在此之前,兼高还没有到处理厂这边来‘处理’过谁。
根据十朱的指示,兼高和室岡两人去下面的‘事务所’进行警备,拷问的任务交给了楼上的大熊。十朱负责在一边观察。
到了进去的岔路时,室岡走了那条对的路,而戒备心强的兼高则是走了另一条路看了下是什么情况。直到室岡叫他,他才从一墙之隔的岔路走回来。就在他看向监控器的时候,室岡已经熟门熟路地给自己挑杯子弄咖啡喝了。
兼高在室岡喝咖啡的空档在休息的区域转了一圈,并发现了挂在墙上的两把枪以及一套水手服。
床,这种空间中的水手服(性暗示),两杆长管步枪,(看起来像古董,并且是装了刺刀的长管枪,不得不说是双重 菲勒斯的象征了),兼高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转了一圈,并把其中一杆枪拿下来在手里摆弄。
注意,此时隔着一扇窗。窗户后面,室岡的凝视从那侧投射至这侧。室岡的眼神没有一瞬间从兼高身上移开过,本来他是应该盯着后面的监控器的。(这里看电影会更加明显、清晰)。
由于他的视线是透窗而来,窗恰好对他和兼高所处的空间进行了一个切割。此刻,他和我们形成了一个相对应的位置。他在看兼高,我们也在看。
很奇怪的是,作为‘兄长’身份的兼高在‘弟分’室岡的注视下,摆弄着一个代表菲勒斯(男性阴茎)的长管枪,并在那之上,他取下了在菲勒斯顶端可以对肉体造成伤害的刺刀的刀鞘。这把刀从那刻开始,可以伤害他人了。
兼高注视着菲勒斯顶端毫无保护的、开了刃的刺刀。
在那后面,室岡像幽灵一样对他投以一种近乎热切的凝视。从头至尾。他看着兼高摆弄那柄长枪,取下刀鞘。室岡注视兼高,而兼高注视菲勒斯的顶端。
还有另一处在窗子后面、一种类似于窥视的视角:
(或许可以解读成被他留在室内的、他本人的‘欲望’,所对他进行的一种窥视)
(所以后面不难解释兼高对室岡‘逾矩’行为的回应)
兼高正在和室岡谈话。在那之前,他看起来好像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坐在椅子上向后仰、或撑着自己的额头,直到谈起场所清洁的事情才从椅子上站起来。
结合前面,大概可以解释他为什么感觉很疲倦。他把‘高涨的情绪’留在了室内,而在外面,完全理性的他只剩精疲力竭。
此时,恰好番犬走进来,兼高靠在室内(欲望符号弥漫的)-室外(监控区,理智的)的中立位置,状似无意问起对方的水手服的由来:
对方回答说:是花了大价钱买的。
身为警察的敏锐让他继续问了下去:然后呢?
番犬:什么也没有
但从兼高的反应来看,他大概并没相信对方说的那句‘什么也没有’。
兼高虽不信,却因为身份(非警察)而什么也没有表示。
室岡已经主动给兼高倒了咖啡。他向兼高走过去,问他:为什么不用?
镜头顺着室岡的视线来到脚的位置。
室岡的身体已经从室外(监控区)进入到室内(充满欲望符号的),他的行动也受到原始欲望的召唤,变得大胆了起来。(这是他全电影中除了在雨中时,那个试图逾矩却因为有人来了被打断的未完成行为之外,最大胆的行为了)
但此刻,兼高依旧站在理与欲的分界线上。是一个中立位。
而后是远景。
室岡伸出自己的脚贴上兼高的鞋子。磨蹭是近乎挑逗般的。
远景中,本以为是室岡一厢情愿的动作,实际上兼高的脚也在动。好像在交换什么秘密似的。
室岡的疑问,接着是近乎有重量的凝视,就那样落在兼高的身上。兼高没有抬眼,但依旧回答了室岡的问题。关于这样的问题,他没什么好逃避的。但对视可能引发的问题,是他要逃避的。所以他拒绝与室岡进行对视。
不仅如此,他还在讲话时把视线投向了另外的方向。察觉到这点的室岡把视线看向同样的方向。
在室岡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巧妙地把两人从这种受罪一般的情状中拯救了出来),并转换情绪进入工作状态之后,兼高才把自己的视线落到室岡身上。
整个过程,他虽然没拒绝对方的‘邀请’(下半身的、官能的)(他甚至给予了回应),却避免了与对方投来的意味着什么的那种视线有所接触(感性的、需要真情实感回应的)。一旦视线接触,就不得不有所回应。
他真是个善于逃避、自我欺骗的行家。
而室岡的行为:注视上位者摆弄其菲勒斯——沉浸在用包裹着的欲望替代物挑逗上位者与此对等的位置的快感中,并试图引诱对方和自己进行神交——失败后撤回自己对兼高的力比多投注,转而试图把剩余的、在刚才的行为中没有被完全接受、消化的、转于自身、却无法完全内投的力比多投注于暴力行为(折磨女人)。
又及:
关于两人间‘爱与纠缠’的解读,来源于冈田和坂口两人在各种杂志上接受的采访中,两人自己对于电影角色解读的基础:
冈田:兼高虽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但周身却飘散着一种色欲的氛围。他逐渐和与他搭组的室岡发展成了一种bromance的关系。由于十朱的介入,三人发展成了一种类似三角关系的关系。
坂口:室岡虽是被称作为‘疯男孩’的危险男人,可也有纯粹的一面。但这份‘纯粹’却土崩瓦解,因为他从兼高那里感受到了类似于爱情一样的感情。这是个有趣的角色。
所以,解读兼高为‘色欲的’,也不算过分。
甚至可以说,正是他对室岡行为的放任和回应,才会给了室岡错误的信号,让室岡最终跌入了疯狂的深渊。
在室岡用电钻能做些什么之前,十朱敏锐发现了一些问题。
他在女杀手的私处找出了一个GPS发信器,众人发觉中计,十朱向安全处转移。
(小说里对这里描写更仔细。兼高一开始还怀疑十朱是不是想对这个女杀手进行一些()行为,结果十朱从对方两腿中间掏出来一个被安全套装着的GPS,连室岡都感叹说:哇 这位姐难道是女忍者吗😅)
电影中两人打配合的地方个人还蛮喜欢,尤其是兼高像个精疲力竭老母亲似的在地上翻滚:
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众人暂时安全了,但本并(原著中活到最后的那一批)和大熊(确实是在这里死去了)在战斗中死去,十朱情绪低落,并抱住大熊道歉。
在这之前,十朱虽震惊,但也伸手拍了拍兼高的肩膀。
兼高则看向室岡,问道:本并呢?
室岡的反应如下:
室岡,不愧是你。摊个手摇摇头。本并当时被击中倒下的时候,可是连会长十朱都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对方的情况的。对此,室岡的反应:摊手、摇头。
但在此之后,十朱的行为让室岡感觉到了一点问题:他刚才这样的回答,是不是有点太‘彼岸’了?(没人性)。于是他有点手足无措地看向兼高的方向,并试图向对方提供自己的拥抱。
当然,由于室岡所见的、目睹了这一场面的兼高却是散发着与往常十分不同的颓丧的气场,于是他走过去,放下了手中直到刚才依旧拿着的枪,并问道:我们也抱一下?
(他并不是想要一个拥抱,而是试图提供一个拥抱。因为他觉得对方似乎需要一个拥抱。)
兼高:……你呀你呀……(超级无奈的老母亲语气(兼高会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吗。俩人搭档了这么久,他当然明白这是室岡试图向他提供情感支持,才会发出后那样近乎无奈的感叹:这什么时候什么场合……算了
在坐上去刺杀氏家胜一的车子后,在前排的室岡和三国进行了一次对话:关于警察的对话。
想过瘾看看还可以,叙事有点拉垮……
讲了半天还是内耗、全民皆卧底、相爱相杀、卧底变成了热血兄弟失控后派了个新卧底解决问题的故事……
以为会说帮派之间的事情结果一扫而过,本来以为会改邪归正去澳大利亚结果还是上头了……
一个巡街的警察把各路精英都干翻了……和领袖老婆搞上了结果发现都是卧底,最后象牙的问题也没有说清楚,光看到杀得昏天暗地,拳拳到肉!
迟到了很久的下半部分影评:
从这里开始,小说已经进行了60%,并且小说内容与电影内容几乎发生了致命的分歧(可以说是毫无关系)。下半部分解读几乎全部基于小说以及原著小说基础上的漫画内容,等差不多时候会把电影中那几乎噩梦般的葬礼及其之后情节补充上。
在袭击三日后,兼高在不忍池附近闲逛。
由于三日前的袭击事件,组织内正属于完全戒备状态。与此同时,十朱这三天都没有出过家门。
虽说兼高得了出门闲逛的假期,但他完全没有喝酒或把妹的闲心。袭击对组织来讲是件大事,他不仅要保持清醒,并且因为这件事,他和三国的关系变得更差了,这让他感到心力交瘁。
袭击之后,兼高睡前喝酒助眠以及吃安眠药的情况也增加了。
在袭击后,虽说袭击者大概率已经潜逃出国了,但留下的证据也不少。至少女杀手和被熊泽折断脖子的男杀手的尸体被留下了。组内将两人尸体冷冻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与此同时,十朱向世界各地的黑手党发出协助邀请,只要能够帮助找到袭击者的人都有赏金可拿,并且,与勝一接触过的‘军曹乔治’,被他们给抓走了。
事件不止于此。
关于此事的余震,表达最多不满的人,实际上是三国。
在大熊死后,兼高实际上是几乎接手了他的位置。对此,三国几乎嫉妒得要发疯。
三国:闭嘴闭嘴!你这杀人犯男艺伎!别开玩笑了!不仅是老爹…连会长都对你宠爱有加……你知道我为了成为神津组的若头花了多少工夫多少时间多少钱吗!你钱也没有,小弟也没有,凭什么几年就爬到我头上去?怎么想都不对劲。你等着的吧!我会把你的画皮剥下来的!
男芸者,三国这词用的可太酸了😅
付一些男芸者的照片,如下图:
之前三国就骂过兼高和室岡俩人是幇間,他这人语言之贫瘠,除了在组内搞男版的荡妇羞辱(明示暗示俩人升职(更主要是针对兼高)过快是卖py或者卖笑),三国这人真是没起过任何好的作用,之前还把门的密码换了,不是搞分裂就是搞小团体,让人无语到极致。
并且,对外说辞是兼高一伙儿的武斗派是被逐出组织、被开除了。但实际上,大家都被留了下来,并偷偷喝了结拜酒,组成了新的小组。
对此,土岐举了个例子:兼高你现在属于是东鞘会版本的柳生十兵卫了。
兼高:哈?
土岐:对外来讲,虽然在外人看来你被开除了很丢人,可你实际上是升职了。虽然做的工作都差不多,可你现在可是会长直属的亲卫队,而且你的身份属于亲卫队长了,这不是大大的出人头地了么。而且,组织的年轻化是很重要的,对吧,兄弟。
土岐拍了拍兼高的肩膀。
土岐说的没错,兼高如果直升至直参的位置,那他和土岐间便不是组员——组长(亲子关系),而是平辈的兄弟关系了。(即兼高不用再叫土岐オヤジ/老爹
但现在的状况十分微妙。兼高并未对升职有所不满。但他的精神压力变得更大,一方面是他的角色变得更加重要,另一方面是他升越高,跟着他的弟分(小弟们)便更多。他相当于要撒更多的谎,兼高觉得这样骗人很辛苦。
兼高自觉,他已经要看不清自己本来的样子了。
兼高从不忍池附近再次来到池之端按摩沙龙,他照旧到内室去等待按摩师典子以及阿内,结果这次来的只有典子一人。
兼高对此很不满。现在组织因为前几日的袭击岌岌可危,人员内部进行了大量变动重组,兼高自觉自己在如此危险的时刻都来到了接头点,阿内竟然没有出现,可以说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虽说兼高这次依旧在典子手里拿到了电脑终端的接入密码并照旧把纸条吃掉了,但他依旧同典子抱怨起来。
兼高:典子姐,你想想,现在外面几乎是备战状态,结果他这个本来应该提供些消息给我们的人自己跑回家去了?
典子:对他来讲,已经没有家了。和你一样,他回不了家的。
典子细数了阿内家所出现过的危险。在火灾、家里养的宠物被分尸、头被寄到工作场所之类的情况频繁发生后,阿内就和家里人分开住了。虽然妻子对阿内的想法是从防暴组转到交通一类的组,但阿内一直没有离开自己的岗位,大概是为了给木羽学长报仇吧。
借着话题,两人一边按摩一边闲聊。典子的话题来到兼高身上。
典子:你父母呢?
兼高:做卧底任务之前见过一面。
典子:那就是要四年没见了吧?
兼高:没可能见面的吧。再说,这几年我面相也变了,就算见面可能也认不出我了吧。
但对于这些,兼高还记得双亲对他的期待。兼高的父母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儿子想当警察,并在他成功成为警察后十分欣慰。当然,比起出任务,双亲的想法理所应当是要他结婚并生孩子如此这般。但一想起曾经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的双亲得知现在自己所做过的事(杀人、处理尸体)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出月梧郎几乎快要忘记自己双亲的脸。
典子能感觉到兼高微妙的情绪变化。
典子:你是出色的警察。
兼高:啊…
对出月梧郎来讲,能说真话的地方除了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的地方了。
但就算这里是他能袒露心声,做回出月梧郎的地方。可当他回忆起自己是警察的时候,也是他发觉自己杀了那么多人的时候。
在他戴上兼高昭吾的假面时,他没有时间去反省自己的行为是罪过还是错误。但当他来到这里,他会回想起自己双手沾血的模样,这工作是否还能继续下去。他是否会因自己的罪而踏上绞刑架?他的工作是正义的吗?他就能心安理得地回到过去的生活了吗?
按摩结束后,典子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并同兼高说阿内会通过这种方式和他联系。于是,典子打开电脑,接通了视讯。
阿内:我该开香槟的……但现在弄不到手。
兼高觉得很奇怪对方为什么这么说,他思考一下,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兼高:原来是你去挑拨氏家胜一的,对吧。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呢?
阿内:我该告诉你什么?女杀手是谁?之后的袭击吗?还是氏家胜一现在在哪儿?
兼高:所有一切。我要是失职的话,十朱就被毒杀了。那时候我们这些护卫队大概也会为此陪葬。青海区的处理场的事情也是。杀手对我们开抢,如果我们没穿防弹衣的话——
听到这里阿内,突然伸手盖住了摄像头。
阿内:等一下等一下。 别用‘我们’这样的词。你和暴力团的人根本是两回事。
兼高:别给我话里挑刺。
阿内:这很重要的。你不是黑道分子。你不是从小就以成为警察为梦想这样正义的人吗?你别把那些人渣与你相提并论。
兼高听到阿内的话,一瞬间热血冲到头顶。他的兄弟们被骂作人渣这件事让他感到气愤。
兼高也伸手捂住了摄像头。
兼高:一直和那样的人渣们一起,你以为至今我已经杀了多少人了?
阿内:人渣死多少都一样无关紧要。你没必要对他们抱有负罪感。这些都是成大事里无关紧要的小事。这是消灭背叛者十朱的手段罢了。纵使手稍微沾点血,你也依旧是伟大的英雄,这点是不会变的。
兼高:我想说的是,你既然把我当英雄,情报至少要分享给我,不要让我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陷入危险中。
阿内:以的你实力的话,不会有对你危险的任务。再说你和其他人渣不一样,能好好活下来。更别提靠我给你的那些消息,你不是也好好活下来了、并且还出人头地了吗?
兼高:你说的那——(他吗的是人话吗?!
阿内:你想说我在诡辩对吧。但其实就是那么回事。你虽说手段能力一流,但演技在我看来是个纯二流,你要是知道所有我掌握的情报,我看你是演不成黑道了。
兼高:……你他妈拿人当傻子也差不多就得了!我是不是到现在为止都无条件信任你来着?
阿内:到现在,你在旁侧组织当个杀手也就是个二流还好。把杀手的假面摘掉,立刻去厕所呕吐的人是没有的。但是,现在你已经在不同的舞台上。十朱总是很警惕的。他会假定会有和他一样的间谍被警视厅送到组织里来。
兼高:说什么二流……你知道什么?像我现在面对这种前狼后虎的情况,我怎么冷静得下来?我就像被架上火上烧!
阿内:我不可能不理解的吧。正因为如此,我才应该只给你一点点信息。你应该理解到这种程度才对。
兼高:我理解不了你说的意思。
阿内:假设,如果我把那女人的信息都告诉你,你在VIP室里会怎样?
兼高:更加轻松的去抓那个女人。也不需要切小指的觉悟,也不需要什么压力糊弄一下就行了。
阿内:如果真那样的话你就出局了。对你来说,压力是必须要有的。如果你一副随意模样去抓那女人,十朱才会怀疑你,把你指甲都拔掉,JB给你切掉然后扔你进东京湾里喂鱼。你是顶着臊了关西的重要干部的面子和要切小指的压力也一定要抓那女人现行,你拿出了认真的魄力,十朱感觉到了这份认真,所以你才出人头地了。十朱是个眼力很厉害也很会隐藏的人,你还没有强到用演技能在他面前糊弄过去的程度。
阿内:还有一件事我和你说清楚。那晚氏家胜一的目标不是十朱,而是秘书熊泽。
兼高:怎么会……
阿内:你可真怪,明明察觉到氏家胜一身后有我们的资助,却看不到这点吗?
兼高额头出汗,甚至流进眼睛里。他拿毛巾来擦,阿内却轻笑起来。
阿内:如果,你那天知道熊泽是目标的话,你会怎么做?
兼高:…………什么也不做。
阿内:熊泽虽说也是暴力团的人渣当中的一个,可怎么也算个好男人吧。豪放磊落很有人味。你要是知道他要被杀的话,你真的能装作不知道吗?熊泽难道不是你所谓‘我们’当中的一员吗?
兼高陷入沉默。
他虽能看着熊泽死,但之后他要怎样说出安慰海老原的话呢?在那之后,他真的能厚颜无耻的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就那样和海老原及本并喝结拜酒吗?
时隔许久的更新。
之后尽量有时间就写一点,或许不会很多,但会努力把小说/漫画/还有从这里开始几乎乱成一团的电影扒完的。
5.21日22:32
以下的内容来自于个人的解读,有不同意见的朋友可以在评论区一起讨论。
当然,这篇东西也是篇极其不成熟的解读,是在多次观看电影后得出的一些想法,希望能够帮助一些朋友对电影中某些角色进行一些这个角色行为的理解。
仅,次内容为对电影中室岡形象的解读。
又及,这篇内容也可能是胡言乱语,来缓解认真写出的影评(原著+电影解读中部分)被无缘无故删除的压力排解方式。
(快把写了那么久的内容还给我😭😭😭有人知道怎么能找回影评的吗😭
首先,想先说一下室岡秀喜此人。
就原著/电影所知,他曾被父亲带着、和母亲一起,进入了要住在宗教大本营的邪教生活。在此期间,他承受着他不该承受的痛苦,不仅有肉体上的戕害,还有精神上的折磨。在此期间,没有任何人帮助他,直到他被警察从邪教中解放出来。
他曾接受过心理治疗,但收效甚微。他接受的治疗内容多半是‘脱宗教’治疗,以及回归社会的心理建设治疗。但这样的治疗是有针对性的,对现在早已成年的他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更不用说他的覆灭,其核心原因不仅来源于他的‘精神性’的疯狂(病理性的),更是来源于他的病态依恋关系(心理性的)。
一定要说一下,他的所有行为,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他想什么就做什么了,除了在兼高面前,他会特地去控制自己的情绪/行为,其余情况下,他完全是被内在情绪驱动着走的。也就是说,他的行为和他心里所想的是一致的。他没有想去东却非要往西(闹别扭似的)行为出现在电影当中。即使是当充当他亲密关系客体(肉体关系)的童年玩伴劝说他与其发生一段认真的、生活化的关系,他也只会遵从自己的内心,并拒绝了对方的提议:我喜欢现在的生活。
他如此说道。
要想看清他的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请允许我把室岡秀喜这个人比作一栋带地下室的二层别墅。
掩藏着的对父亲的极端的恨/因为曾感受到母亲的‘背叛’,同样是恨,但更多的是对对方的失望
这个‘别墅’,或许也可以理解成类似于他的‘超我’‘自我’‘本我’。他阴暗的想法全部被锁在地下室,自我是保持其日常生活的基本,而超我,对理想化英雄的需求以及对爱的需求(在遇到兼高前,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是驱动他整个人行进的力量。
对他自己而言,他是一团混沌。在雨中时,他曾说过,如果能多吃些药就好了。他自觉自己有很严重的问题,并以为那些问题可以靠药来解决。
但他需要的是一个好的分析师。他需要的是去看心理医生,并解决掉那些他在不觉间锚定在兼高昭吾身上的固着点。室岡秀喜在整个电影中的欲求,完全是在围绕着兼高昭吾旋转的。他没有自己的欲求,或者说,他的欲求是维持现在的生活——其原因是,他和兼高昭吾的二人化的——兼高-室岡——点对点长期相处、稳定的组合状态。
单对单,是一种很典型的‘唯一’‘无他’的状态。室岡秀喜不擅长和人相处,却怎样都不讨厌与兼高待在一起。两人几乎日夜都在一起。他们一起生活、一起吃饭、一起做任务、几乎一起做任何事,两人的相处关系比起同事,更像母子(象征意义上的)。
至少,在室岡并未察觉的情况下,他的精神系统已经在脑中把兼高昭吾放到了所谓的‘母亲’的位置上。
关于两人为何是象征性的母-子关系:
先来看一下黑道当中两人所处位/结构
兄贵——弟分
兼高本就是上位者,但与组织中的其他人不同,兼高并非颐指气使或冷漠的人。正相反,他很厉害(全能)、是可以把性命交给对方的程度(两人彼此关照对方的命)、会教导室岡、陪室岡玩耍、和室岡聊天等等等等…这些行为实际上和一个母亲在照顾她的婴儿的时候做的事情是一样的。并且,在前俄狄浦斯期,婴儿对母亲的需要是一种全能自恋式的需求。他要求母亲的世界里只有他,母亲只照顾他只看着他,且还未到有父侵入二者绝对二元关系的时刻。
现在来看,两人的关系:绝对二元——单对单——只有彼此且性命相关。并且,那个‘父’(破坏二元关系的异性/对于都是男性的他们来讲,就是女性)并未出现。两人的缔结关系便更进一步。
更妙的是,由于室岡早已成年,不仅是前俄狄浦斯期的需求被这段兄弟-母子关系所填补,他的精神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也经历过了俄狄浦斯期的、来自父法/禁令的阉割。他认识到母亲不专属于他(二元关系被打破,孩童体会到了母体分离的创伤/几乎无法承受的第一次、初始的创伤、具有神圣化意义的原初创伤),且母亲并非全知全能完满的——母亲并不具有菲勒斯(男性阳具)(母亲是被阉割过的个体),被他拉来充当母亲角色的兼高是实际的男性,就是说,他是拥有菲勒斯的个体,既一个母亲拥有真正的菲勒斯(未被阉割的/无法被阉割的),这个母亲的形象便在象征意义上真正获得了完满。
一个无法被阉割的、拥有的菲勒斯的母亲,不正是一个需要关爱的小男孩(即使是精神小男孩)的最好的发生依恋关系的对象吗?
甚至可以说,室岡对兼高的迷恋,微妙地模仿了性倒错对于shemale(拥有阳具的女性身体)的迷恋。当然这里不是说室岡是个喜欢人妖的男人,而是说兼高的形象,让室岡对他的迷恋从父法概念下的弟-兄,在无意识中转移到了一种类似于圣母膜拜似的迷恋。正是因为他有着想象中的完美的母亲该拥有的一切特征。
重点于特征/情感模式,而非性别和其他原因。
至此,类似子-母般的情感模式出现,兼高昭吾这个人、或者说这个形象成了室岡秀喜独属的、完美的‘圣母’。
在兼高昭吾出现之前,他的行为一直是不稳定的。
他与疯狂和混乱的行为相伴,没有逻辑、没有规则。逻辑和规则是在兼高出现——两人成为搭档后才逐渐成型的。同兼高在一起后,他的行为变得很规矩,并且学着去在乎其他人(特别是兼高/甚至几乎只对兼高)的感受。
暂且把‘圣母’放到一边。
先来看下这个孩童的创伤源自于哪里。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创伤引发了严重的躯体化反应,且这些症状没有被治愈(他本人也没有对这些进行任何治疗、且放任这些行为/症状):下面是一些可躯体化的反应
肉体的精神所发生的病变让他的性格也发生了巨大变化。也正因为他永不满足的欲望(对‘圣母’的无尽需求)(试图用英雄形象满足已经被阉割的他的象征秩序),在一切失衡后,他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近乎同归于尽的)。
一起起源于实在界的一场无可避免的、毁灭式的创伤。
室岡秀喜是一个喜欢‘英雄’的男人。或者说,他相信着,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是有英雄存在的。
他对英雄的执着,几乎完全来自于童年的创伤。
他的父亲,一个亲手推他进火坑:被折磨、实验,让他遭受痛苦以至于搞坏了脑子的存在。
他的母亲,一个本应该负担起母责(来自于儿童对母亲的想象的承诺):实际上,这份承诺并没有发生。他母亲没有做任何事,放任了他父亲对他的一切决定。本应照顾他的母亲站在了父亲的一方。正是所谓的‘想像的承诺越大,堕落地就越深。儿子对母亲对他的绝对忠诚的幻想越大(独生子女或独生子可能非常坚信这种忠诚),他的背叛感就越强。当他的父亲想把儿子从母亲的怀中解下来时,如果他看到母亲站在父亲那一边,那就在受伤的基础上更加上一种侮辱了。 ’
在他母亲那里,室岡能感觉到的只剩背叛和侮辱。从那刻起,她不再是室岡的‘圣母’,而室岡的爱在对方的一次次背叛和侮辱中(创伤的轮替),注定只会在其后让其爱强烈地流向他所认定的‘圣母’(即兼高昭吾)。
在这个过程中,室岡的双亲虽在实际意义上(法律意义上)依旧是他的父母,但在想象界中,室岡已经彻底抹杀了二者的存在,并由自己的理想化双亲影响而产生的完美父、即‘英雄’,完美母、即圣母所填补。
在遇到兼高昭吾之前,室岡秀喜必定只能时不时将这二者的形象随意地放置在一些人的身上,并在对方有某些行为时立刻将幻想投注的对象转移到其他地方。而正是因为兼高昭吾这个自身足够提供强烈固着的人出现,室岡近乎能把人烧毁的、疯狂堆积的想象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落点。他‘需要被爱’的强烈的爱就那样落在了兼高昭吾的身上。正如说爱的人实际是想要被爱。兼高昭吾虽能感觉到室岡对他是有高过兄弟/朋友间的感情,却不知被对方投注了这种程度的力比多。
当然,这是二者都无法控制的,且两人都对这种‘模糊的感情’既无法彻底接受、也无法轻易拒绝的态度,力比多在时间的延长中被逐渐堆积至一种近乎满溢的状态。
对于那个‘父’,室岡悲惨人生的真正推手,室岡更需要用一个强大的形象太抹杀其真正的形象。英雄就是个很好的模板。他通过让自己相信有英雄,移情于英雄而忘记父亲对他造成的创伤。但这其中出现了一个问题,三国俊也。那个室岡自述‘他看起来太像我爸爸年轻时候’的三国俊也。
说到这里,我们暂时回到那辆载了几个人的车子上面。兼高坐在室岡身后的位置,而室岡眼中发亮,同三国讲述着那个他所相信的英雄警察的故事。
他试图用一个想象界的‘父亲’,压制那个占据了象征界‘父亲’位置的三国俊也。他状似不经意地在黑道面前讲述着警察的故事,就像一个小孩子在耀武扬威般说着这样的话:“看,我值得的父亲/配得上我的父亲怎么也是好过你的。”
故事从开始到这里,他父亲从未存在,却无处不在。当三国出现的时候,当土岐‘老爹’出现的时候,当他和兼高谈起自己双亲的时候,当他们没有谈论‘父’、而是英雄的时刻。‘父’像一个跟随在室岡身后,游荡的鬼魂。你看不见他,但人人都说那里有什么。
当然,当室岡从那个聚会上得知了出月梧郎这个人和他的传闻后,这个人就被他记住,且念念不忘。在念念不忘中,他被当成了装载完美父亲的那个崇高客体。出月梧郎,成了室岡秀喜的想象中的完美的父亲。
至此,父、母在想象界上的位置已经全部被出月梧郎/兼高昭吾所占据。
而在象征的秩序当中,父位上站着的是那个和他父亲看起来很相似的三国俊也,母亲……直到他试图找土岐去道歉的时候,他才用吉佐惠美里填补了那个位置。
在目睹组内真正占据了‘父法’意味上父位的‘老爹’土岐的死亡后,室岡看着两人倒在一处的身体,他很难得地耐着性子等到惠美里醒来。在看到那个场景的瞬间,象征的母位便由‘老爹’的女人——象征的母亲惠美里所填补。他并不是对对方有所固着(就像他自己所说的:并不是对你有什么私情,但是我要给你一个死亡之吻),而是,这是一种仪式,一种强迫性神经症患者固有的仪式。
说到仪式,便要拉回到葬礼仪式时,室岡彻底因为三国的话而暴走了。
他不光是因为三国的话,并且,三国是用着象征意义上同‘父亲’一模一样的脸对他说着过于实际父亲的过分的话,这算成双重创伤都不为过。无论是象征界还是实在界的父亲,能给室岡的只有创伤,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除了创伤还是创伤。
尚且不说,在这之前,他被迫完成了和想象界母亲兼高的切割。他相当于在一次遭受了那种母体分离的创伤。他尚且未从这种创伤中恢复过来,便接连遭受了更多创伤。要记得,他是个有精神问题的病人,并且,他还没吃药。
室岡的行为可以说是一次象征意义上的‘弑父’。只有弑父这一行为才能摆脱创伤。他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知道,他心烦意乱,爆揍三国一顿总是能缓解一些的。
随着三国说出的‘你的英雄出月梧郎可能就是兼高昭吾。’这句话的时候,室岡愣了一下,并要三国不要讲这种程度的谎话给自己找什么后路。
但当三国说道:你我应该保护东鞘会,兼高是警察的狗,他来之前你我本来相处很好的。这样的话彻底点燃了室岡的怒火。首先,没有人可以侮辱他的母亲,其次,他不会和‘他的父亲’相处融洽,永远也不会。
但三国还是有作用的。
室岡用他替代了那个在监狱里他无法通过自己双手消灭肉体的实在界的父亲,而是象征性地通过杀死三国而完成了他的弑父。
他以一个‘死的接吻’(’死の接吻’日语中典故来自犹大之吻),他吻了谁、谁就是要死的那个,以一种类似神圣化宗教仪式的结尾为自己的弑父作结,这种仪式是一种非常强迫性神经症的行为。
经过这里,再回头看他等待的过程。他要等对方醒来,和对方讲清楚,再杀掉她。他要清醒地杀掉她。
这何尝不是另一个完成弑母的仪式?
他要先给他象征界的母亲一个‘死的接吻’(仪式化的),而后,他只要杀掉对方,便可完成弑母(杀掉那个非圣母、而是与此相对的圣母-荡妇中的荡妇),一次来完成象征意义上抹杀掉那个对他造成了创伤的轮替、背叛侮辱了他的母亲的仪式。
可他的仪式被打断了。
因为那个与圣母(妈妈 1 )相对的荡妇(妈妈 2 ),告诉他:杀了她兼高是不会放过他的。
‘圣母’在这一刻堕落了。
那个‘第三人’‘父亲’终于出来夺走了仅属于他和母亲间的关系。
他的想象再次被现实撕裂了。
于是他忍着怒气,告诉妈妈2、也是那个两人关系中的第三者:他是警察。
如果是理想的英雄父亲的话,那个会用11年来给所有人报仇的、会送钱去给受害人家属用的,那个英雄,便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但妈妈2看着他,好像示威一般似的告诉他:那他也是我的男人。
于是,英雄也被拉下了神坛。
那一瞬间,室岡秀喜的精神被摔了个稀碎。
他的表情变得近乎疯狂。但他仍强压着自己的情绪。
比起杀了夺走他一切的这个女人,他更想知道答案。
这次,他决定不再继续在自己的脑子里打转。他要走出去。
他要亲自问清楚答案。
在两人最后相见的位置,正是那个他出神许久的、名为《金枝》的酒店的神话馆。这是个极其有神圣意味的地方,也是他决定同对方‘做个了断’的地方。
在那里,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当然,他没能够得到他想要的结局。
兼高昭吾承认了他就是出月梧郎,他的‘父’和‘母’终于合为一体,成了那个最完美无缺的存在。当然,缺憾还是在的。缺憾就是那个在他身边把‘圣母’和‘英雄’从神坛上拉下来落到地上的女人。他无法忍受这个,以‘我要给土岐老爹’报仇为借口,想要杀掉使‘神’堕落的那个人类。而兼高对他说:一切都结束了。
他无法忍受。
于是他歇斯底里地问道:我和这个婊子到底谁更重要?
他对着‘父亲’问道:你会回到那个英雄的位置,然后指引我吗?
他对着‘母亲’问道:你会回到那个圣母的位置,然后只爱我一个吗?
他没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回答他的只有一颗子弹。
但或许,他也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兼高试图自杀,但被阻止了。
好像很轻易地就被阻止了。
但室岡秀喜成功了。
他通过永久的缺席/不在场/死亡而完成了永久的在场。
如果兼高刚刚也死去了,一切也就结束了。但他没有死。
只要兼高昭吾还活着一天,室岡秀喜就会永远存在,如影随形。
这就是他最后留下的。
通过死而完成了永久的存活。亦可以说,正是他的‘不在’,而让他‘无处不在’。
其实还想谈谈强迫性神经症的问题,有时间的话会把内容补上/如果上篇影评找不回的话可能会慢慢把影评补一下/如果没人看的话大概就不补了(东西写的很草率,大概率有错的地方,会继续改一改
在所有的复仇结束后,兼高讲了个故事。
一个关于森里祭司的故事。那个故事里,杀了人的祭司最终也死了。
出月梧郎完成了复仇,杀人的祭司杀了人,而后,他也死了。
出月梧郎死了。
在被抓去做卧底的思想工作时,他和老警察阿内开了玩笑:
-工作相性度98%
-那恋爱相性度呢?
-他父母是天启会的干部
-啊……那个邪教……
兼高立刻就闭嘴不提刚才的问题了。进退有度,玩笑也是要有道德底线的,很好。
步行上电梯时:
室岡两次试图向兼高提供自己手里的饭团——已经被他咬了好几口的饭团,并在上电梯的过程中屡次提议并向后看。
从后面的情节以及维基百科的简介来看,室岡曾被父亲虐待、身体实验、并有六个月时间没有进食只靠点滴活着,导致他在任何情况下都食欲旺盛。
一个对食物极端执着的人来讲,能把嘴边的食物送去给别人,想必对对方十分看重。室岡几乎是个小孩子,精神不健全。他很自然觉得,自己饿,兼高也会饿,于是试图向对方提供自己的携带的食物。
画面一转,两人回事务所路上,一路从车站问到事务所门口。
室岡一直在单方面向兼高提问,提问的问题和恋爱相性五十问有一拼,包括但不限于地点/艺术家/星球/电影(你说你问这玩意干什么,怕不是真在谈恋爱不成?)
进事务所后,室岡被周围人开的玩笑直指身体(伤害自己):要他去献血(当然是在他自己要求老爹揍他之后)
甚至直奔下三路:(这是在干什么/这是你们黑道的玩笑吗)(当然,这也是一种伤害自己的建议)
大家哄笑过后,室岡看向兼高,兼高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于是,这件事被当做笑话一笑了之。室岡听了兼高的话,他忍下了。
原著中一开始有一段对室岡外貌的描写:
原来的齐肩长发被剪短成了大学生模样的短发,并且之前数不出个数的耳环都被摘下来了(他之前打了很多耳洞/穿孔是另一种自我伤害)。
可见在室岡遇见兼高伊始,他是个疯疯癫癫的Psychopathy。
而两人在小说中的第一段情节里,他——
变乖了。
不知是自虐情节使然、或者纯粹是叛逆打的乱七八糟的耳环摘了,乱七八糟家长看了会心烦的长发也剪了。总之,室岡在兼高旁边,变乖了。
与旧友相遇后进行生命大和谐运动,两人交谈中可以得知:
室岡说自己玉がない(空包弹),从前开始一直这样。
在象征意义上,室岡已经处于一个被阉割的状态(无精)。肉体无能为力,他便对精神上的要求更高。
他所追求的,更多是象征意义上的关系和结构:
要在金字塔形状的帐篷里恢复身体/希望オヤジ(老爹)(in the name of father)(占据象征性父位的人)给予他惩罚(希望受罚/被殴击/也骂骂他),他需要的是律法/父法,被管教,被他所认定的规则所操纵。
这或许是儿时经历给他造成的一种他所未能察觉的创伤。
同时,在女友邀请他和她一起离开现在的象征秩序之时,他的回答:
他喜欢被困在这些框里面。
而兼高这个人,几乎是逆来顺受。他多数情况下会接收他者的情绪。他没有要求,但有回应。比起情绪,他更多承担的是责任。
他好像个疲倦的老母亲,满足着各种人的各种需求。
怪不得他一天都没有个好脸给人看,不是板着脸,就是臭着脸。
而后,玩乐时间到。
兼高负责发现混入其中的女杀手,室岡负责‘帮助’=上蹿下跳做小狗动作,包括但不限于小狗挡路、小狗上桌、小狗掀翻、小狗出拳。
接下来,整个电影里最刻意的片段即将上场——一场长到没有必要、且百分之百是故意拍成那样的场景:关于枪的讨论。
室岡端着倒好的咖啡给兼高,视线一直落在下面。
室岡问:你干嘛不用它。
它。含混不清,视线落在下面。
兼高:嗯?
镜头直接给到两人的脚。
室岡:你脚踝上的枪。
室岡的鞋尖贴着兼高的鞋尖摩擦。
谈论着枪,摩擦着鞋子。——脚。
枪——genital /脚——被压抑的欲望
镜头拉远,可以从两人脚下的动作看出,兼高给予了回应。
这个镜头格外微妙:
室岡的动作,两人的站位,依旧在相互摩擦的脚,镜头近景中被光照亮的床,长枪,水手服。
镜头回到近景,室岡一直在盯着兼高看。兼高给予回应,但没有看室岡的脸,在室岡发出‘原来如此’的感叹并离开之后,他才把视线从咖啡杯转向室岡的侧脸,此时室岡已经离开他旁边的位置,跑着去楼下处理女杀手的事了。
室岡见到会长抱着大熊的尸体道歉。他仿佛思考了一下,走到兼高身边,放下枪:
兼高:
好吝啬的男人,啧啧。
在去找老爹的路上,室岡谈起那个最近听说的警察的故事,兼高坐立难安,室岡:
并且给出了:真是个帅气的狠角色——这样的评价。
英雄果然是存在的呀。
室岡果真还是个小孩子,正中下怀,完全就是一开始老警察说的那样:
想成为英雄。
如果不行,成为英雄的伙伴感觉也不错吧。
但异状发生了。
葬礼上,室岡的食欲消失了。永远都在饥肠辘辘的室岡,食欲消失了。
紧接着,兼高赶鸭子上架成了新任会长秘书。
室岡不再是兼高的搭档。
好像,有什么出问题了。
规则被打破了。室岡感觉不舒服。
处置场的闹剧结束,所有人都离开,只有兼高在擦呕吐物。
三神返回兴师问罪,兼高道歉,而室岡从墙柱后走了出来。三神被击倒,两人发生口角,三神谈及室岡的父亲。
冲突升级之前,兼高叫住了室岡。
楼梯间里,冲突彻底升级。
总之,他把人推下去了。
日常生活被搞得一团乱糟,小狗开始发疯了。
失去食欲——非日常,失去兼高搭档的位置——非日常,杀自己组织里的干部——非日常,被组织里的其他人捅了好几刀——非日常,兼高不在他身边——非日常。
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非日常
秩序消失了。
大雨中,小狗遍体鳞伤。
开始掏心窝子讲话:
兼高把他从地上抓起来,叫他快逃,两次。
兼高没别的办法了。除了叫对方逃走,让对方靠着他,给出过期的拥抱,他什么也做不了。他是卧底,他要不是卧底,真的是室岡的兄弟,他会帮室岡逃跑的。可有别的任务,他现在无能为力。
如果是出月梧郎,或许有办法。可出月梧郎大祭司已经死了,他杀了人,复了仇,像故事里写的那样,他已经死了。他现在是兼高昭吾,他是被人要求成为兼高昭吾的,兼高昭吾有兼高昭吾的工作,兼高昭吾的工作不是救自己的原搭档。
但室岡不行,室岡有问题,室岡得问清楚。他现在一无所有了,只想知道答案。
兼高说:不是,不是。他说了两次。
他没看室岡的脸。像那次一样。
听着室岡的话,兼高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不敢看室岡的脸,只能向后退了一步。
最终,室岡被人追赶着,挥着刀逃走了。
室岡逃回了他的金字塔、他的秩序、他的信仰中。
或许是觉得自己完蛋了,雨里哭完还没完,在他最相信的、能够治愈他的金字塔里,他又哭了。
在那之后,找到了答案,依旧遵循着‘父法’行动的室岡去找了‘老爹’,而看到的只有‘老爹’的尸体。
好家伙,失去了‘家庭’/组织,失去了‘大哥’/搭档,连‘老爹’也失去了。
不失为一次精神世界的彻底阉割和断裂。
本来只是身子不行,这下连脑子也坏了。
坏了坏了,这可坏了。
这孩子没吃药啊。
但这次,他不太生气。‘父法’嘛,就这么回事,象征性的‘父’死了就死了吧。复仇就行了,这个他擅长,反正仇人就在屋子里。
室岡听到这儿估计还觉得挺有意思,于是礼貌提示对方原来是警察,这摊子污糟事估计兼高是懒得管:
结果,下一秒心窝子就被捅了一刀:
好嘛,这下彻底怒了。
教堂,视频电话。
室岡:我要把自己吃死,等你。
行为像小孩子,一边吃东西,一边说可怕的话。
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像个小孩似的问兼高许多问题,他的脑子接受不了那么多信息,他只能靠这个。雨下得太大了,他被捅了几刀,他靠着兼高,动作就像撒娇的小朋友一样。这次也是。
这不妥妥‘退行’了嘛。
他试图在一团乱麻的现实中保护自己。死了,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估计吃完最后这顿他也得死了吧。
防御机制已经稳定地自行运转起来了,只等着兼高去演完最后一场。
他有三个问题——他试图理智化——去解决问题。另一层防御机制的建立。
但没用,都没用。
他自己心里大概清楚。
是。是卧底。
是也没关系。有什么关系呢。他不在乎。他知道他不在乎。
组织解散。再一次,秩序的崩塌。
他已经不在乎谁死掉了,他也不想问,他有想问的问题,关于他自己。
兼高又开始讲那个故事。他作为出月梧郎的时候讲过的那个故事。
但他还是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问题被回答了。
都结束了。
但兼高和室岡之间的恩怨还没结束。
有个祭司想杀死一个人。
而后,那个祭司死了。
始于疯狗,
“我会选择救她,然后和你一起死。”
如果他没被阻止的话。
总之,
很好玩。
曾经,真的很好玩。
之所以是这个标题,因为我只看过冈田的杀手寓言,大河剧和别的片子我都没看过,所以如果说的片面,那也只是因为看得少。
所以我想说的就是,略有一点失望,还是一个不苟言笑的杀人机器。当然电影质量是不错的,也是因为够爽,尤其女杀手那段哈哈,所以勉强四星吧。演员就是这样,一旦懒惰或者被资本控制,就开始重复自己了,就像我已经看吐了瑞安雷诺兹,再也不想看到他在各种电影里演死侍123456789了。甚至包括汤唯,即使大满贯,我也不是一次看到有人这样说她了,台词功力太差,但是遇到适合她的角色就无敌,就现在想想,她拿影后的电影角色,貌似也是一样的角色模板哈哈。又让我想起洪尚秀跟金敏喜了,妈蛋一对情侣,成天秀恩爱虐狗,成天只拍一种风格只演一个角色,就是能全世界拿奖拿到手软,气不气就问你哈哈哈。啊,好像变成洪尚秀,淦,
跑题了,咳咳,写影评的原因是我写影评的时候就一篇长评,给我看傻了,写的啥啊?完全曲解了电影。
下面涉及剧透
就这电影超越中韩卧底片??别逗我笑了,除了爽快的打斗,这片拍的,无间道,看完你知道了什么是地狱,这片?看完就和片名一样,疯狗嘛。我是一直不习惯日本这种拍摄风格的,用在言情,文艺片里绝了,就像我的挚爱,情书。但是拍黑帮片?哪怕是北野武,就是一个词,不伦不类。就像看韩国黑帮片,打架只会摆poss和扇巴掌一样违和,毕竟我只是个中国人,不像我瓣有些人,张口美国文化历史倒背如流,6,理解不了日本人的思维习惯也很正常吧。
抛开动作,在整体上的观感,就像电影里的那一段,手下揍了老大,然后再自切小指谢罪一样。日本电影,文化,人,历来如此,压抑,一笔一划,刻板的,鞠躬90度标准的,骨子里的压抑。我最不赞同的就是那片长评里最后一点,什么xx最后选了女人一枪爆头了兄弟,正邪不两立了,哈?你看了个啥?
在我看来,最败笔的就是最后女人制止了男主的自杀,然后再加一段兄弟闪回,啥玩意?太拉了,直接扣一星,你是要拍续集吗?前面像男主和会长对射,射了半天屁事没有,会长问,为什么不打头的时候(os:我还以为他俩转头要亲上了,啥玩意?最深暗线?他俩是gay???幸好没有),我虽然不喜欢,但我可以理解,就像前面切指头,当做一种独特的日本文化,其实还好,挺有,特色的。
但是最后,没自杀????哈??你的我不会退休呢???你的我只会咬人呢???你的地狱犬呢??没多少戏份的女人拿手那么一挡,你就放弃了???啥玩意??前面苦大仇深了一个多小时,一下把整个电影结构破坏了,瞬间拉低了电影,绝了。冈田像刘德华一样个导演签了协议??刘德华不演坏人,你是不会死是吧??啥啊。
就看完根本没看到地狱犬,只看到了杀手寓言再就业,即便如此,还是很好看,所以是四星。
对了,还有一点遗憾的,导演铺垫了很多,但是表现出来的不好,就是坂口健太郎崩溃那一段,是,现在看完了,再回味,我知道他女朋友走了,自己是邪教儿童,搭档也升迁了,自己又是一个人了,心里难过,但是导演怎么表现的?自己一个人呆在空房间里看着男主远去,然后就心态崩了???就直接把组织二把手,自己以前的老大从楼上扔下去了??看的时候我全程懵逼,这啥啊?你要让他知道男主是卧底方法多了啊,这是什么xx方式啊,硬来?是电影分段时长安排有问题?失误了没得选了所以硬来?我就一直理解不了这种日本人的神奇脑回路,思想本质上就是太压抑了,不愧是自杀率最高。
就要我拍,不管是配乐,镜头,甚至颜色,你得表现出来啊,你得能让人知道这个角色现在心态崩了,就像他自己说的,我也希望可以把锅扔给毒品一样。莫名其妙一个人就崩溃了,最重要的是,观众不知道这个人心态崩溃了,皱着眉头看半天才知道,哦,他现在,犯癔症了?疯狂状态。正常人不会突然心里崩溃的啊,你得让观众明白你想表达啥啊,唉。就像门徒里张静初吸毒那一段一样,通过镜头表现人物内心状态,其实挺公式化的啊?
所以整部电影,7分左右我觉得还挺合适的,豆瓣少有哈哈。要是能再打磨一下就好了,唉。
打戏优于枪战太多,男主的身高在各个大长腿之间竟然显得有点蠢萌。这黑帮跟黑衣组织差不太多了…
Miyavi很帅 这电影到底想讲什么啊…日本使徒行者吗 卧底那么多😓坂口演的痕迹太重了…他不适合这种疯狗现在再看到冈田准一我都觉得他是靠演员身份掩藏自己其实是杀手的事实哈哈哈哈 妈的 他把自己练得也太专业了😆
3.5 其实拍的是坂口这条疯狗被情谊和友善驯化却又没有锚定自我后的悲剧,所以在大熊去世后他的突然发疯本是返归常态但多少有些突兀。
节奏不行,没有重点和高潮,平铺直叙的2小时。片中每个人都在端着,冈田端着,坂口端着,那个视觉系歌手扮演的妖孽型会长更是端着。演技唯一自然的是北村叔,打戏唯一利落好看的是那个女杀手。
相性98%の最強コンビがくり出す、ノンストップ・クライム・エンタテイメント;狂犬よ、のし上がれ。
(感觉Netflix的中文翻译有点“硬”,错漏好多,语法也不是很流畅😓)直男又直给的剧本,就蛮无感的……在这种以打打杀杀为主的男性叙事里,松冈mayu、大竹忍阿姨、木龙麻生等女優还能演出角色的生命力与“血肉感”,实属不易。
典型叙事没抓住重心,情节铺陈杂乱,节奏把控松散,大半段冗余文戏消耗观影耐心。台词黄暴拍摄尺度大,凌厉动作戏算为数不多的亮点。黑帮爱恨情仇讲来讲去无非卧底跟大佬猜疑背叛二三事,故事不难懂,就是拍得实在有些无聊。结尾坂口冲冈田大喊“选我还是选她”,嗯…品出了一丝虐恋的味道。mayu戏路又拓宽不少,狂拽酷姐谁不爱!
根本看不懂他妈这个故事在干什么,没有剧本支持的原田真人真的有点不太行。冈田准一像是在演不好笑版的《杀手寓言》,坂口像以为自己在演《孤狼之血》,除了mayu出场大喊老婆,其他时候也不知道该看什么。
全篇最好看的是片头的字幕设计,特别起范儿
初日早场 很黄暴 希望有虚构/夸大吧不然日本黑社会真的好夸张... 冈田设计的动作戏很扎实 高水准动作片了 shotgun用起来够爽快 坂口演技也见涨 小疯狗演得真不错!! 可冲!
我为你两肋插刀,你为个女人把我一枪崩掉,可怜的坂口弟弟。
必须五星 因为他是坂口健太郎啊
原田真人这部黑帮片很退步呀,人人都是陈永仁的剧情很鬼扯不说,冈准饰演的角色也非常脸谱化,选坂口健太郎演疯批黑帮我也不大理解,mayu的女配倒是很抢眼,以及开头红色字幕小复古了一把。
看完只呼挖去,深町秋生是真懂辩泰的,把使徒行者写成了虐恋大戏,冈田作为原田御用,也跳脱出石田三成和土方的严肃,专心演出了一条吓人的猎狗
当黑帮KTV唱起国际歌……
4-,中段凌厉的反刺杀戏开始好看起来,动作戏不错,另外的重点就是暗黑世界里联系彼此的情感,但这份情感因扭曲的内外世界而又异常脆弱。卧底是进入这个世界的一个契机,但在结构及主题意义的处理上都很含混。
全员内鬼可还行,警署的卧底真成了毒蛇帮大当家的!
奈飞这个字幕真的很差 受不了 坂口有进步 压不住戏不怪他这锅给导演
黑帮团建也去海底捞?
血肉横飞的黑帮死斗,非常精彩的极道动作片,不同于以往的极道电影,赶紧利落,完全不会感情用事,动作场面有东南亚的生猛感,冈田准一和坂口健太郎的搭档很有看点,而且作为卧底片终于脱离了香港电影的风格,自成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