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邀第二季

综艺大陆2017

主演:许知远,马东,克里斯托弗·诺兰,蔡国强,张艾嘉,西川,汪建,林志玲,罗大佑,李诞,许宏,王小川,刘畅,姜文

导演:未知

 剧照

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1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2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3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4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5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6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13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14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15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16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17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18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19十三邀第二季 剧照 NO.20
更新时间:2024-05-14 04:20

详细剧情

  《十三邀》是一档为许知远量身打造的节目。他“带着偏见出发”,对话罗振宇时“针锋相对”,探寻”二次元“时恐惧且焦虑,采访陈嘉映又“感到被碾压”,在一次次谈话过程中,“感受到自己认知和情感的疆界被拓宽。”

 长篇影评

 1 ) 俞飞鸿说“生命本身是件毫无意义的事”,你却只看到了许知远的“猥琐”

我是个泛女权主义者,但如今有些所谓的女权主义者真是令人厌恶——仿佛谈话中只要加个性别,就成为性别歧视、漠视女权了。

求求你们了,挥舞着女权主义大旗的时候,先把初中的语文阅读理解学学好。事实证明,阅读理解学不好,长大了连看一个访谈节目都看不懂,处处曲解别人的意思、鸡同鸭讲,还敢出来传播价值观。这个风口浪尖上的人是许知远,这个充满争议的谈话节目叫做《十三邀》,这个被人叫屈的嘉宾是俞飞鸿,这个把许知远快怼死了的微信自媒体叫“她刊”。

标题很露骨,很色情,很有争议性,攻击力很强,光是这标题就已经足够让许知远闹心一阵子了,也果不其然吸引了海量的流量,让大家在没有看过这个节目前,跟着也别有居心的作者一起痛骂许知远(以及一代老男人们)。(后文统一称这篇微信文章为《调戏》)

我看到这篇文章和里面所谓的截图和“分析”,也自然而然的被作者带走了,在没有一睹节目实情的情况下,就立刻分享到朋友圈,评论曰“好恶心”。直到深夜,我才想起来这个节目,好奇心驱使我找来看了这个节目,一看就是两个小时。我才发现我冤枉了许知远。

我觉得许知远亏大发了,就因为“天生的卷发”以及粗糙的面相,就这么被伪女权主义者兵刃相向、颠倒黑白、杀人诛心,扣上了“猥琐”“直男癌”“丑陋”的帽子,并结合了几个他人所为的确实很猥琐的例子,试图想把这些帽子扣在许知远、甚至一代男人身上。 首先看看许知远的“几宗罪”是怎么回事。

第一宗罪:质问俞飞鸿是否经历过潜规则

首先是许知远对俞飞鸿“是否靠男人扩展边界”的质问。

其实许知远在问出这句话之前,俞飞鸿在剖白自己的成长历程,说到从小是在一个家教比较严、比较限制、比较规矩刻板的家庭中长大,造成了一些自己不喜欢的性格缺点,比如无法对他人表达愤怒等等,而后他选择的离家到北京读书、而后去美国留学,都是为了找到自由和独立的感觉。

随即他们转换了谈话的场所,继续刚刚的话题,许知远问出了是否“靠男人扩展边界,接受一些帮助”,从上下文来看,其实要表达是是否通过自由恋爱、交男朋友来摆脱家里严格的管教、感受到想要的“自由”、以及改善自己的性格缺陷。

俞飞鸿给了否定的答案之后,他马上接上:那么其实是靠精神面的汲取,在电影、阅读、思考这些方面。俞飞鸿表示赞同。

第二宗罪:质问俞飞鸿为何成了一个庸俗的女人

接下来就是《调戏》一文指出的,许知远的“女神堕落论”。

如果你从头到尾的看了《十三邀》这个节目,哪怕只是看了俞飞鸿这一集,你会知道,许知远其人,其实确实是报着一种对文化和时代上的偏执观点,而去在他欣赏的一些文化人身上去寻找共鸣和答案的。

而这一点正是这个节目存在的意义和看点——“价值观的碰撞”。这个包袱其实被明白人马东在第二季第一集抖出来了。

他说,其实综艺节目的内核,就是“价值观的冲突,一旦有了冲突,他就会自发的产生内容”。

许知远作为一个当之无愧的文化人、“公知”,访问俞飞鸿的时候,自然是要准备一些预设好的文化视角

如果说他对于马东的疑问是“这个时代可以更精致吗”——其实是想知道马东作为一个书香门第文化人,做这么娱乐化的节目,他自己是否觉得有意义;

那么他对俞飞鸿准备的问题,其中一个便是她在电影艺术上的追求——她曾经在二十岁的年华便主演了文艺片《喜福会》、而后在2000年之后经近乎偏执地花了十年的时间自己制片、自导自演了一个自己喜欢的故事,在做了这么文艺而反商业主流的一件事(投资四千万、票房只有两百万)之后,为什么近年去演了通俗的家庭伦理剧(也就是我们说的狗血剧), 想了解她在这个过程中过程中是否有落差、经历了怎样的,这个逻辑很正常吧?

我并没有看到她所谓的“反驳”,而是由于俞飞鸿给的理由过于简单(“只是想尝试各种不同的角色”),许知远做了推进式的询问,得到的答案却是一样的。

我想,许知远可能预设想问出俞飞鸿的话,莫过于是希望她袒露一点对现今这个充满商业气氛、忽视真正的文化、真正用心做文化和艺术的人无法生存的一种失望——这同时也是许知远自己的观点。

然而俞飞鸿大概也是人生阅历丰富,经历过起起落落,反而显得很淡定。之后她自己也袒露了,如今她在艺术上已经不会有特别高的追求,去做出一部让人惊艳的作品;同时对坚守阵地的文化人(许知远人)表达了欣赏,认为“在这个容易被诱惑被左右的时代,任何一种坚持都很难”。

许知远哪里是在质问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属性;这样的对话就算对方换做一个对艺术偏执的男人,也一样讲得通吧?

第三宗罪:强调性别属性,漠视女权

《调戏》中数次攻击了许知远对女性的物化、猥琐,强调女性的性别属性与性别差异。

其实你只要完整的看了这一集,你不难发现,所有关于性别差异的话题,都是由俞飞鸿自己打开的。

比如说到她喜欢名人传记的时候,她说喜欢武则天的故事,是因为佩服她四十岁之后当政的人生智慧,“政治远见上完全跟男人(没什么区别)”,甚至在死后给自己里了一块无字碑,“这件事哪怕男人都做不到吧”。

之后俞飞鸿谈到拍《爱有来生》的时候,因为天气、环境,很多的困难和限制。大雨一连下了很多天不停,“第三天的时候,我站在我房间的窗前,我看着外面的雨,内心没有起伏,没有悲哀,是一片空白。这个当最不希望的事情发生时,是没有感觉,是漠然,是空白。”

许知远问:“你说死亡之前是不是这种感觉啊?”

俞飞鸿反问:“死亡是不是你们男人特别难面对的一件事情?”

许知远这时候也反问道:“为什么你对男女性的性别这么强烈地敏感呢?”

俞飞鸿坦言,她觉得千百年来这都是一个男权社会,一直没有改变过,男女性之间一定是不那么平等的。

本以为俞飞鸿开始要抨击性别差异和男权社会了,她话锋一转,却说:

她认为,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现实,她自己认清了这个社会的规则,也会以自己的方式去应对、去适应,而不是轻易地去喊女权。她相信精神世界上,不管男女,总是平等的。

最后又强调了一遍,她认为女人最自在的方式,就是去认清这个社会状况。

大概“她刊”也没料到,俞飞鸿自身是一个毫无斗志、毫不在意男权社会的悲观主义者吧。

女权主义不是风声鹤唳的神经质,也不是草木皆兵的粗浅理解

我其实很为《调戏》一文的作者可惜,也为所有女性可惜。因为这届女权主义者不行啊!

我其实很好奇这个作者的动机,不知道她是为了讨厌许知远而讨厌许知远,还是对俞飞鸿“恨铁不成钢”,还是看什么都不顺眼、根本是反社会性格,再或是收钱炒话题。

无论是以上哪一种可能,都很蛮横,很粗鄙。

许知远外型有些猥琐,你就可以用“女权主义”做挡箭牌,无视他的文化积淀,扭曲事实而诛心?

俞飞鸿不想随意喊女权、更想以一个普通女人的身份正正常常地生活在世上(当然她是有这个资本的),人家有自己的权利,也有自己的人生哲学,为什么要用自己对“女权主义”粗鄙的理解,把她包装成一个男权受害者?

“女权主义”这个词儿现在太流行了,很多文化水平和思想觉悟不高的女性,都喜欢用这个名义去抹黑男性,辱骂女性。就拿我喜爱的Emma Watson来说,我也颇不赞同她在这个话题上的双标: 认为Beyonce等女艺人强调自己身体的特征及性感,是屈从于男权的表现; 而自己展露身材登上杂志,则变成了:“女性要对自己的身体自信、要有自主权。”

不可不承认的是,我对“女权主义”是男性视角,我对“女性主义”的支持,缺乏从女性内心出发的思索;然而对于社会、职场上的不公平,我也会认为不公正,也会支持女性平权。

但我不认为,如《调戏》此文作者一样只是在键盘后面曲解事实,对一个节目语境、社会语境的阅读理解都做不好的人,怎么去做女权主义的头阵,除了招致反感之外又能改变什么?

猪一样的队友,不能要。

女权主义者应当怎么做?请自行补习以下两部电影,我这里不做赘述了。

《隐藏人物 Hidden Figures》

《妇女参政论者 Suffragette》

许知远是猥琐的罪人,还是天真偏执的文化探寻者?

我觉得许知远的这个节目,很牛逼。

再细说之前,先放几张截图,大家感受一下。

女神俞飞鸿在节目中吐露了这样的想法:

而马东在访谈过程中解释了自己去做通俗化节目的动机、以及对目前这个时代和文化节的看法的时候,最后表达了和许知远其实类似,都对这个时代不甚满意。

为什么说《调戏》一文的作者太粗浅了呢?

和马东访谈的整集,我都能感觉到两人的“老友”气氛,是不是真正的老友我不清楚,但是能感觉出两人的惺惺相惜——有不理解、不赞同对方的部分:比如许知远觉得马东从书香门第出来,如今却做了这么通俗化,“可能对文化上没有任何积淀”的节目;而马东会觉得许知远太理想化、太乌托邦、太不接地气儿了(这不单向街书店要看不下去了还是出来做节目了吗?)。

然而在人生哲学和思辨交换之后,马东却表达了这样的殊途同归,“我底色悲凉”,表明自己其实是个悲观主义者,对这个时代、对文化产业也有怀疑,而认为许知远反而是一个勇敢抗争的乐观主义者——因为许信奉“时代总有高下之分”,而他内心似乎其实相信“时代和文化,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你在任何一个谈话类节目里曾经看到过这么深层次的人生哲学的探讨吗?至少我没有。

明白人总是知道明白人在说什么,不明白的人总觉得那百分之五的人在故弄玄虚搞不知道什么幺蛾子。

扣帽子谁都会,焚书坑儒,批斗整风,还不都是这帮人干的。

最后,马东的这句话,送给《调戏》一文的作者,还有没头没脑连节目都没看上来就怼许知远的人。书读的少,中学阅读理解学的不好,现在开始找补,也还来得及。“女权主义”,这话题咱还是先放放吧。 我的个人公众号,欢迎关注:

心灵洗脚水

 2 ) 许知远的尴尬,和马东的悲凉

过去的几天,验证了马东的“悲凉”。

初中开始,我对爱情的美好想象就是:找个残疾作家。他精神强大,足够我心甘情愿的仰望和配合;但在身体上,需要依赖我。这样的一段关系,可以让我既得到精神的滋养,又不至于因为自己过于一无是处而自卑。

十几年后,青春期的我所想象的那种作家,或者说知识分子,凤毛麟角了。如果积极一些,不妨相信马东的说法——那5%的人们仍存在于他们的世界里。这大概是关于“隐”的一个解读角度。

以此为出发点,关于许知远这个敢于迈到圈外的人,除了“不合时宜”,我真的抛不出太多难听的词儿。

作为95%之一,第一遍看这期节目,肯定是尴尬发作浑身不自在的。许知远的那些问题怎么好意思问?那些骄傲怎么能那么堂皇?直到被朋友圈那些矛头直指许知远的文章刷屏,我终于没忍住,又把那节目拿出来看了一遍。意外的,看到哭。

可能因为自己也是个不合格的采访者,我并没觉得这是一次多失败的采访。相反,它循序渐进,击破了一些东西。

首先,我坚信:回答越笃定,离真实就越远。“喜欢。喜欢。喜欢。”和“没有。没有。没有。”马东和罗振宇的区别大概在于,罗振宇经过了重塑,马东并没有。他从一开始就承认了自己的底色从未改变。没有经过重塑的马东会面临什么呢?如许知远所说,一些东西被“安放”。

为什么那么多人不相信,马东说“喜欢许知远”是真的。那个理由太充分了——因为许知远有颜色。而马东,为了能背着那个“安放”了自己的沉重包袱跟上时代的速度,介于媒体属性的工作,他早就成为了一面镜子。他反射出的那些颜色,没有一个属于他自己。他在后面。

毕竟,在这个95%占据主导——显然不是因为数量——的世界,带着颜色生活太危险了。

跟着许知远的采访脉络,我们知道了马东的来龙去脉。有那样一个众所周知的父亲,八年澳洲留学经历带来的边缘感。他的悲凉底色大概来自于少时阅读《红楼梦》。他也曾雄心万丈,以为可以改变什么。于是做了《有话好说》,然而因为碰触同性恋话题,节目被迫停播。他的理想主义因此受挫,却并未被扑灭。后来他成为《挑战主持人》的主持人,在那档娱乐化的节目中,他一开始是极不适应的。然而那个他终于被打破了。再到后来,进入爱奇艺,做《奇葩说》……

在梳理上面的段落时,我突然想起一个很久以前的新闻。郭敬明上马东主持的《文化访谈录》愤然离席。

关于那期节目,网上只能找到完整版的文字记录。大概是2005年。郭敬明22岁。关于《梦里花落知道少》一书剽窃的事件正在走诉讼程序。上节目前郭敬明已和节目组沟通过,不谈抄袭事件;然而马东从头至尾一直在就此事刨根问底。发出这篇文字记录的网友是郭敬明的粉丝,他在最后说:“是,我承认自己带着很严重的主观色彩去看节目。可是那个所谓的主持人却抱着比我更严重的主观心态去‘主持’这个‘节目’。”

有没有点似曾相识?2005年的马东那些大同小异的反复追问似乎证明了——虽然这类比并不恰当——历史果然是重复的。

我读书少,是个没有态度或主见的人。所以我热爱许知远,一如热爱马东——彼时的,和现在的。其实破折号后面的解释略显多余,因为,正如前文所说,马东的底色从未改变。

可对于这期《十三邀》上线后的舆论走向,我几乎前所未有的想用“反感”这个词表达自己的心情。作为一档节目,自然需要接受各个角度的点评;但是当一方占据了碾压式的话语权,这对话……不,这不是对话。

悲壮的是:这结果,马东清楚,许知远也清楚。

如果这文有那么几个人能看到的话,拜托听一听许知远说了什么。马东说得精彩好听,许知远说的也不是言之无物。他太清楚自己会成为众矢之的了。

你知道什么词儿最尴尬吗?就是“尴尬”。我们不知道怎么解释它的“不对”,只是觉得心理上不适了,便投机取巧的用了“尴尬”。让我们尴尬的是什么?

“梦想”。

“爱”。

“知识分子”。

“这个世界会更好”。

那些词就像是我们小时候听到的童话,是我们在生命最初所接受的非黑即白的世界观,也是我们曾经对文化对知识的笃信和崇拜。随着成长,你“理应”明白,它们是假的——至少没那么真。然后当有一天一个成年人理直气壮的告诉你“我的梦想是成为白雪公主一样善良的人”,你会尴尬,你甚至会涌起那么一点儿同情,但是你没法和他交流,甚至不知从何说起。

我的采访对象大多是文化艺术相关。最近的采访中,受访者越来越多的提及“商业”和“利益”。每当对方如此,我都立即忙不迭的点头,表示了解,表示站队。我当然没有任何立场去认为商业和利益有任何值得指摘之处,只是偶尔羞耻于自己这种趋之若鹜的配合。

前几天,因为跟访,我随一个团队去了个很落后的山村。遇到了一群孩子,形象一如你会在很多贫困相关的宣传照中看到的那样。大家给他们拍照、发糖。其中有个女孩儿,赤裸着上身。这触及了我的底线——在她的年纪,应该具有性别意识。可我不敢用如此的矫情去扫大家的兴,只能在大家拍得差不多尽兴了之后,偷偷给了女孩儿一件上衣穿。

然而这举动还是被发现了。对方大概以为我是被贫穷吓到了,很体贴的没有戳穿,只是暗示我他那些照片的力量绝对大于一件上衣。这足够让我尴尬了——因为我暴露了自己的不懂事和不合时宜。

我是真的羞愧于自己的目光短浅,真的觉得对方的格局比我广阔。

真的。真的。真的。

所以我是这样理解马东的笃定的:和我一样真。是让自己去相信的真。是跟自己讲道理的真。是无从反驳的真。是投靠大部队的真。

如果我是许知远,太想补问一个问题了:马东认为自己是那5%,还是95%?

看有几期《十三邀》的时候,我脑子里常常会出现那样的画面。许知远和一些人同行,走着走着有一些离开了。他困惑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很久很久之后经人提醒,他终于想起去追,他想追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要走?这一追,就追到了圆周之外。然而,中间那个“很久很久”的时间差已经让那些他曾经的伙伴变得看起来和外面的人们一模一样。

他不傻。他知道换了那身衣服能得到什么。但是他不想换。他也知道95%的人们为什么要穿那身衣服,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他的伙伴也要穿。肯定有一些是真的换了的,但他也相信有一些,当被扒开外衣,底色从未改变。

他试图去了解来龙去脉,但是没什么耐心,也没什么技巧。他大喇喇的走上前去,当着所有穿着同样衣服的人的面儿问:“你为什么穿这个?你不觉得它丑吗?”

于是被问的人和旁观者都尴尬了。不是因为他们觉得那衣服丑,而是觉得提问者好可怜。这问题怎么答?!这不是明摆着呢吗?!我们都穿着,怎么会丑?!

其中的一部分,没见过美。还有一部分,真的觉得美。还有一部分,告诉自己那是美。

毫无疑问,马东和许知远,他们知道他们在聊什么。这对话至少不像咱们这95%所看到的那般,那么的言之无物。如果觉得其中存在某种错位感,那是因为:有些时候,那不是一场对话。

镜头前的许知远,他的谈话对象是马东。而马东的很多回答,包含那个被广泛传播的“许老师大学什么专业”的发问,对象是镜头。镜头的后面,是观众。

所以许知远是骄傲的。他自以为是的以为,观众要看的真的是场一对一的对话。

所以有了那些不好笑的大笑,那些顾左右而言他的对话,真是让人越看越悲伤呢。

我总爱问采访对象:需要知道真相吗?

几乎每一个都毫不犹豫:需要!

“可是知道的越多就会越不快乐啊!”

“那也需要!”

很少有人能明确的告诉我,为什么即便不快乐也需要知道真相,那些甚至从未存在的真相。但是这个肯定的回答就已足够鼓舞人心。

值得心疼的不是许知远——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即便效果不如预期,他失望了也不会感到绝望;反倒是马东,那么敏感多情又悲凉的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喜欢”的他,同时与许知远和镜头前的95%对话的他,绝望又掐不灭希望的他,多么让人心疼啊。

这样一想,我的择偶标准,还是有戏。

 3 ) 我们真正想要的

目前,我看的《十三邀》并不多,有马东、罗振宇、蔡澜、白先勇、俞飞鸿、李安、陈嘉映这几期。
印象很深刻的一幕是:许知远拿起一本书念了一段不算短的话,问马东怎么看。
马东在听的时候表情是有含义的,但我并未明白含义是什么,但他的回答很明确:“我觉得写这个的人,想多了。”
想多了——这是我对许知远的认知。从马东的理解来看,如果这件事不能愉快地玩耍下去,进入了一种无解的、纠缠的状态时,就是想多了。
在我的理解来看,想得多是一类人在冲突中、在撕扯斗争中,总想去寻求一个答案或结果的过程,这个过程不可中断。

许知远邀请这么多嘉宾,只是试图做两件事。一:这个人背后的真实心态是什么,是否恰恰与他所表现的言行相反。
一定程度上,我认为他成功了。
比如:1、他问马东关于娱乐的本质,热闹的背后是否是空洞的,不值得的。
最后马东也说了一句话:没有什么能掩盖悲凉这个底色。在行为上,马东表现出了极度的欢乐和与时俱进,但他恰恰说,他自己是个悲观主义者,许知远才是乐观的。
马东说:当他看到有人用力生活的时候,他就觉得乐。


2、他问蔡澜这个享乐主义者有没有如他的快乐一样多的悲伤?
蔡澜喝的什么饮料我不知道,但他“喝”这个动作,他的眼神也是有意味的,他回答:“我是一个把快乐带给别人的人,所以我会把不开心锁进箱子里”。
而且在前面的讲述里,蔡澜关于艺术、金钱等也有过很多困惑,但最后他找到了自己和解的方式,那就是吃喝开心。
3、他问俞飞鸿在强烈的秩序美感的背后是否也有不受控制的一面。
俞飞鸿的表现和回答都没有失序或疯狂的一面,她的答案是:“对于生活的一切我都坦然接受。生命本身豪无意义,所以才要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这是否可以解释她的秩序美感的来源?

4、他问李安持续创作的来源以及他性格中温和的这一面是否会影响他的创作和生活达到更高的高度。
李安导演给我的感觉很特别,他谦卑,不是意气风发功成名就,甚至有一点忍受的姿态。
李安回答:持续的创作来源于持续不断地直面问题并思考问题,总会有问题出现在下一个人生阶段,而他也不会放弃思考。其实这本身恰恰是“坚韧”的最好解释。
至于“温和”,李安说:“我在生活里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容易讨人喜欢,不太可能做到激烈。”李安没有解释他的温和。倒是白先勇那一期,许问:“如果别人的观点与自己的不一样怎么办?”
白说:“我会坚持我的想法,但我不忍心伤害别人”。
这可能也源于他的家庭氛围,白先生讲他的父母应该知道他的性向,但从没有讲过,更没有打骂的行为,他的父母都维护着他的尊严,不忍伤害。
我想这可能也是李安温和的原因。
5、他问罗振宇将知识变成付费的经济产品是否有悖于知识分子的情怀。
罗振宇回答:我的产品对得起我的用户就是情怀。可是他也举了一个令人感动的例子,《经济学通识》曾经点亮过某个并不懂任何经济学的人。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每个人都在对自己做一个反面陈述,马东狂欢背后是哀伤,罗振宇市侩背后是情怀,蔡澜享乐背后是悲痛。
但一切并不完全如此。
这就是许知远试图做的第二件事:作为一个想得多的人,与这世界有着冲突,他试图向这些嘉宾学习更好地生存方式,他是来解惑的。如果说对其他嘉宾,他都有审视和批判的视角,但他在陈嘉映这一期,俨然是寻找心灵导师的模样,他讲出某种程度上不喜欢自己太过自我,无法更宽广地去理解这个世界。
可是陈嘉映问:“你真的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吗?”什么才是我们真正想要的,过去此刻未来我们都不知道。亚里士多德说:“未经省察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可是我们的“省察”,是我们真正想要的吗?
的确,每一个嘉宾都带来了他们的答案。
马东狂欢的背后是对快乐的珍惜和智慧,蔡澜享乐的背后是对苦痛的原谅,罗振宇市侩的背后是不顾一切的埋头实干,李安和白先勇温和背后的坚韧和包容。
但许知远还是那个许知远,他依然会想很多无意义的事,依然无法忍受很多事。

就像这个节目里很有深意的一幕:三个年轻嘉宾很热情地讲述《奇葩说》的辩题,许知远却打断了他们,用手机放了一段轻音乐。
静默的时间,音乐流淌。
三个年轻人的表情就是所有不同性格互不理解的人的表情,尽管我们所遇到问题的根源是一样的,但我们最终都选择了自己的方式,不断调整,走出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4 ) 当马东说自己底色悲凉的时候,他在说什么

今天豆瓣热点推了一篇《许知远其实很会采访》,终于从比较温柔的角度分析了一下最近被骂成筛子的许老师。当所有人都在骂的时候,我去看了《十三邀》第二季的第一期,看之前就带着偏见,看下来却仍然没觉得许知远有大家说的那么差。《会采访》的作者说的很对,对谈不是辩论,不能用谁压倒了谁的角度去看,能激发出内敛如马东者对世界的某些真实观点甚至是情绪表达,许知远的工作其实完成得不错。

但在接近结尾的时候,出现了这样一段话:“说实话,我真的没看到马东有什么‘悲凉的底色’,像许知远这种榆木脑袋不知道变通、在第一季里被怼得够呛、第二季还是死不改悔的人,才是“悲凉的底色”,但是像马东这么会变通,会适应,会合作,会拥抱资本,会逢原,眼明心亮的人,哪里有什么悲凉啊。”

许知远“榆木脑袋不知变通”导致被“怼得够呛”,这充其量可以说是在遭遇上比较惨。而所谓“底色”,是比这更深的东西。

整个节目看下来,马东应对机智得体,大多数时候从容不迫,态度看似诚恳真挚,但总带着一点更深层的狡黠。很多人说许知远隔靴搔痒,问不到点子上,所以没法挖掘到人物的内心,但过于专注批评许知远会使人们忽略了,马东本身实在是一个聪明到十分不热衷于袒露自我的人。所以尽管马东说了很多关于时代、关于文化的精辟语句,但最打动我的只有两句,一句是“因为我没那么自恋”,另一句就是“我们最大的不同在于我底色悲凉”。他真正袒露了自己。

马东的悲凉底色,也许只有同样底色悲凉的人才能理解。“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就不底色悲凉了吗?“会变通,会适应,会合作,会拥抱资本,会逢原”就不底色悲凉了吗?

我理解的马东的底色悲凉,是在最深处对一切不抱希望。

马东所说的“不自恋”,不只是对自己的不偏爱,还有更深一层的,对于全人类的不偏爱。这种态度,类似于李诞的“人间不值得”。

人是动物。动物要吃要喝,要繁衍后代,要娱乐狂欢,这些是真实的。资本权力是人类兽群的生存规则,这是真实的。而自由和真理不是真实的,它们飘在屋顶天窗之外。

历代知识分子做的,就是开天窗,擦天窗,大乐观派如许知远,甚至会去伸手够白云。而许知远之所以去够,是因为在心里最深处,他觉得人类够得到。

但马东不这么觉得。马东觉得够云彩这种想法过于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他从小看红楼梦,看父亲如何从旧相声界挣脱成新中国相声第一人;他在澳洲打几份工,体验的悉尼完全没有许知远读给他听的那么罗曼蒂克;他回来做电视,因为涉及敏感议题被封……马东真实地看到了夹在白云与人类之间的厚厚的坚硬的屋顶。这不是觉得云不值得摘,而是对人类没信心。

但马东(和李诞)之区别于油腻中年男性在于,后者看穿了这是一个名利场,就拿这句话到处去教导小姑娘。但马东们看到了屋顶,生活在屋顶下,却从未收回对屋顶之外云的凝视,也一直在变幻着方式把窗子擦亮,让更多的人可以看到云。

对人类不在意的人,不涉及“妥协”,谈不上“失望”,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希望。

“一个很明显的粗鄙化的倾向……”

“我们曾经精致过吗?”

因为我们是人类,人类都这样。这还不悲凉吗?

人间怎么样,人间不值得。李诞那句引自李小龙的“be water my friend”,送给许知远老师也许很合适。

所以喝酒吧,朋友们。

 5 ) 《十三邀》第二季中许知远跟哪位嘉宾的对谈令你收获最大?

绝对是李诞。

比起完全不相信精神世界的汪健,以悲凉为底色彻底娱乐化的马东,许知远和李诞其实算是惺惺相惜了。

虽然他两也不用同一个语言体系交流,但李诞的语言体系是包含了许的,李诞的知识量也不亚于许,李诞太懂他了。

而比起罗振宇以“鼠目寸光”、“反跑”等说教方式劝许,李诞是这么多嘉宾以来第一个说羡慕许的。

许知远曾经无数次怀疑,无数次发问:世俗,为什么俘获你们如此容易?

马东用了“底色悲凉”且不承认文化有粗鄙与精致之分,罗振宇讲“行为和趋势认知可以不同”,更多的人则是从开始就排斥或者敷衍一些形而上的讨论。

只有李诞,最真诚地讲出了“艺术有高低级之分”。讲出了“人是活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讲出了“王朔是作家,您是知识分子,而我是艺人,我得赚钱,我在您这里走心了,对我无益。”

李诞和许知远相似的地方有很多,而这些相似的地方,可以说是文艺青年的共同“心结”。

比如“道德洁癖”,比如“语言洁癖”,比如“他人即地狱”。

李诞的方法论就是,加入这个世界,一起快速运行。他说“他人不是地狱,他人就是全部,人是为他人而活的。”意思是,如果让他活成自己,他就会找一个地方天天宿醉,直至喝死。

李诞早就想清楚了,活于表面,不讨论深刻,成为烟消云散的一部分。

李诞的真诚,让我想起梁实秋的那句话:文艺是少数天才的独创。不但创作的主体只能是极少数的天才,就是鉴赏文学也是极少数天才人物的专利。

所以李诞理解大众需要“快手短视频”。而许知远追求的精致,早已和大众形成了审美隔离。

本质上来讲,许知远和李诞,其实就是两个文艺青年的不同生活方式。

如果要向外追求事功,那只能“泰山不辞细土,方能成其大”。如果要向内追求深沉的情怀,那就保持赤诚之心坚守净土。但如果还想以心中法则来改变世界,从李诞这期看来,我觉得文艺青年还有很长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走在这条路上的人,有一个因为奶奶庙火起来叫“徐腾”的清华建筑师。他谈到写奶奶庙这篇文章的初衷时这样说:希望人们看到野生世界里荒唐的趣味、谬误的智慧和低俗的情义。

用罗素的话讲就是“参差百态乃幸福的本源。”

那么,如果《十三邀》定义为“提供正在发生的样本,探求中国发展的切片。引发人们对时代的思考。”从许知远采访李诞这期看来,无疑是成功的。

 6 ) 关于佛系青年的社会形成猜想

知道许知远要访谈李诞,从上周等到这周,一直很期待。18号晚上一整晚都未上线有些失望,昨晚一回家就打开了视频。我很期待这两人的碰撞是因为从表面上看,李诞做的事恰是许知远最看不上的大众娱乐行业,许知远的生活姿态也恰是李诞想要解构的某种崇高的“英雄主义”。这两人本就选择站在生活方式的对立面上,以轻蔑的眼光远远望着彼此。

我在看视频之前做了些功课,看了吐槽大会,也去翻了李诞的微博,他内心其实是一个宁静的充满才华的青年,写书写诗,看看佛学,抄些乍一听上去不那么容易理解的“台词”,这与他平时表现出的戏谑的外表截然不同。诚如李诞在访谈中所说,他曾经也有理想做过文艺青年,在南方报系工作过,南方报系在一些人眼里是一个对社会充满理想主义,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存在。事情的转折点在于,他排长队去买了过年回家的火车票,却偶然听到自己跑春运的同事可以轻而易举从内部搞到,于是他对这个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存在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对道貌岸然的知识分子产生了怀疑,对情怀产生了怀疑。他说自己其实当时也能想明白这件事,只是那一瞬间就觉得太扯了…我也曾经有过这样一个阶段,可是知道人性“黑暗面”的存在和亲眼看到人性的“黑暗面”就赤裸裸地呈现在面前,那种冲击,从感官上讲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许知远问他,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打击到了,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社会规训了?李诞没有正面回答,我想作为一个九零年生的人,因为阅历、经验、眼光等等方面的局限性,有些事情还没办法站在“过来人”的立场上,以一种历史的眼光习惯性地去质疑。而许知远七十年代生人,看到了自己这一代,也看到了八零年代,看到了九零年代,也许他就会情不自禁去对比。其实人总是不自觉地跟比自己年轻的人对比,因为他们亲眼看到了年轻人的经历,而难以看到年长的人的经历,于是难免以“过来人”的姿态质疑某种意义上“年轻的自己”。

我想试着回答一下许知远的问题,为什么这一代人这么容易就被打击到了,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社会规训了。

因为这个社会在人力和技术的催生下变得更加强壮,于是个人的声音变弱了。

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浪潮刚刚袭来,一切都是新的,那个时代的年轻人对于外来事物充满了热情和新鲜感,国家经过十年动乱,百废待兴,大学生正是用武之地,国家需要他们,时代需要他们,一个新的体制等待着他们重建,这些声音不断地涌进年轻人的耳朵,让他们知道他们是重要的是被需要的,这是创造的一代,对理想有渴望有动力并且有实现的位置。新世纪以来,社会阶层逐渐固化,教育成果与社会现实割裂严重,大学生毕业进入社会发现整个社会现实与校园脱轨,社会规则对于他们来说是陌生的、庞大的、强壮的,对眼前这个庞然大物,年轻人其实无能为力。我一个大学老师曾这样写道,“在这种模式下,任何一个新进入者都是无能为力的,他也许在刚开始时充满激情,要改革目前的体制,但很快他就会发现:这没有用,一个人面对一个强大的团体,不会有获胜的可能。……新进入者总是被体制所俘虏,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结果都一样。”我觉得这不是政府的错,而是时代发展到这一步,自然而然地在这个背景下就会诞生这样的一代人。

国内社会结构和阶层逐渐固化,从整个世界来看,泛娱乐化和平民化的浪潮也汹涌而来。马未都曾在一个节目里说,八九十年代的时候,萨特的书刚被翻译成中文引进,在北京新华书店出售,年轻人排着长队,每人限购两本,抢购一空,现在谁还能想象这样的场景吗?在技术的催生下,各种电子产品充斥在我们的生活中,正如《娱乐至死》一书中作者所描述的,出版业逐渐凋零,人的思想和内涵随着电视等新媒介的出现被逐渐忽视。现在又加入了互联网。业余时间年轻人对于一个连续的、深刻的甚至需要太多时间来揣摩的观念已经不再感兴趣了,取而代之的是很多快餐式、娱乐化的消费品。进一步,年轻人也没有精力再与“人”做任何周旋,因为电子产品就能满足他们的社交需求。我想起电影《她》中,男主角最终爱上自己的OS,因为跟一款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人工智能谈恋爱简直毫不费力。技术让更多普通人的声音被听到,大众的声音逐渐成为各领域中无法忽视的力量,流量在行业内占据了优势。有人说这是一个粗糙的时代,我们精致过吗?没有,其实人类历史上一直都是这样,用波伏娃的话说,个别精英和大多数普通人,只是以前被在意的都是精英的声音,而在这个时代,大众的声音也变得重要起来。这意味着,话语权逐渐从金字塔顶端导向了底端。这当然是好事,但问题是,群体往往有其本身的局限性,一个群体的声音过大,个体的声音就更加微弱。具体来说,过去虽然群体声音微弱,但因为每个人都不能通过媒介知道大多数人的想法,那么即便自己比较小众,也依然可以坚持自己的小众。但今天的群体对某些事物过分明显的态度和倾向已经成为了另一种“政治正确”,这可能直接导致了个体自我的软弱。我觉得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正如许知远说,每个人虽然以奇葩的姿态出现,但其实本质上都差不多。我们在学校里学到,这本应是一个张扬个性的时代,然而结果却不如人意地似乎走向了截然相反的另一面。

我们成长地太脆弱,打击却来得太快。

在如此大的喧嚣与压力中,我们选择了随缘,选择了看你,选择了你开心就好,选择了取悦多数人,选择了规训于社会…这可能是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某种宿命……

 短评

看完许知远对话马东,为什么完全没感觉到尴尬!深度交流不就是这样吗!那些很流畅没有冲突的聊天…叫做寒暄吧。

5分钟前
  • momo
  • 推荐

《十三邀》最合适的访谈对象应该就是罗振宇马东这些在文化领域创业的知识分子,许知远对他们有很大的好奇,也认同他们是同一类人。而采访艺术家明星等人就会失去观点的交锋,沦为普通的访谈节目。

9分钟前
  • 马扎罗
  • 推荐

最近好像好多人骂许知远 我看了一期反而觉得他很有意思 马东在做95%的大众文化 许知远作为5%也在坚持

10分钟前
  • 一生热爱
  • 推荐

许知远的牢骚里有一股天真,一种热爱生活的劲头,对改变抱有期待,就像爹妈念叨不争气的儿女,想把他认为最好的给你,虽然会不接受,也觉得固执烦人,但其中有热乎乎的关切。而真正的绝望,是心平气和的,是马东说的悲凉的底色,不批评当然很礼貌,也很高级,但本质上就是事不关己,置身事外了。

13分钟前
  • 亚比煞
  • 推荐

这是两个都很痛苦的人,只是应对命运和内心的手段同,表达方式也不同。相比较而言许知远的表达方式致使他更加痛苦,马东的方式更加圆润。我们应该庆幸还有少数人在用许知远的方式来应对世界,虽然不喜欢许知远这人,但他的这种对内心的坦诚是很有价值的,而且有勇气去讨论这种坦诚,而我辈之流只能藏匿

18分钟前
  • 不码字
  • 推荐

妈的,越来越想看许知远对话tfboys 许:在这个日益粗鄙化的时代,你们是如何把握时代的脉搏,你们如何看待粉丝的狂热,你们难道没有身份焦虑自我怀疑过吗tfboys:???说实话其实我觉得tfboys的底色也是悲凉的。。

19分钟前
  • jumptigee
  • 还行

对许知远的好感大概来自被问及是否能干这么一件能挣钱又有巨大成就的事时,许知远沉思一会给出很肯定又小小委屈的回答:我干不好,就干一下,出于诱惑或者自我证明的渴望。因为他对我没有真正的驱动力,我大概很快就会厌倦。是很较真又可爱的清高了。

22分钟前
  • 云岫
  • 力荐

许知远的问题在于他对于自己知识分子的身份特别较真,较真到一种不自知的程度。他是那种智商上没有优势,情商不高且非常笨拙的人,这样的人很不适合做采访人。再加上他对整个社会的愤怒和自己理想主义的期待导致很多时候他都是在跟人尬聊,受访者对他的否定和质疑可以说是家常便饭。马东这期也是极致了

27分钟前
  • Cecilia
  • 推荐

许知远对庸人忧虑,马东对庸人悲观。实际上人们崇拜的应该的是许知远,但是因为理解水平的问题,他们只崇拜马东。

32分钟前
  • 预则立
  • 力荐

反对许知远这样的老清新,但把他骂到墙角以后发现崛起的是一群马东,是不是也挺悲哀的?

37分钟前
  • goodfella
  • 还行

对谈成了辩论,强烈的戏剧性是第一季没有的。争起来,文人总是要被商人包容的,这是情商的差异。许知远还真是典型的心念大众的老派精英,他的历史观的确过时了。马东苍凉底色论可作为所有商人妥协的借口。唉,马东又成功,又被崇拜,又能忍受不完美的世界,多让傲娇清高又愤怒的知识分子嫉妒啊。

42分钟前
  • Jacques
  • 力荐

昨天终于看了传说中的“马东那期”,我最强烈的感觉就是,许知远真是可爱啊。他的问题更接近“真”问题,所以容易让人错愕。而马东的回答,听着好像更通达,其实就是更懂得怎么让那95%的人高兴而已。那句“底色悲凉”真是引起了严重不适,他所有的语言都是一种包装。反而是许知远,尽管喜欢掉书袋,喜欢拽名词,可每一句都来自真实的困惑。跟这些人相比,许知远的言辞才是真正的奇葩说吧。这一季最喜欢蔡国强的那期,比较受不了的是马东和好评度最高的李诞一期。。可能我也比较奇葩吧。

47分钟前
  • 草威
  • 还行

要求马东创造多么悠远的文化价值 就和要求郭德纲反三俗一样驴唇不对马嘴 不是现今时代的文化变得鄙俗了 而是技术革新推翻了精英的话语统治 马东利用这一点赚钱 许知远面对它内心焦灼 我始终认为 社会的进步在于让所有人都能过上有尊严的生活 容许有禀赋的人成为精英 而非直接去改变大众的趣味

49分钟前
  • 躺倒斋主人
  • 力荐

概括而言,许知远想问马东的是,这本应是个聪明的世界,你也是个聪明人,为什么选择去做赚浅层快感的傻事?马东回答许知远,这本是个愚蠢的世界,你也是个聪明人,既然什么都改变不了,还不如去赚个快感,带着一群人一起傻乐也是一件聪明事。

53分钟前
  • 贝克街卢平🏃
  • 推荐

许老板一直喝水(还是啤酒)来缓解尴尬,这尴尬来自于一个中年知识分子落魄的清高,科技的进步把他的话语权淹没在茫茫的自媒体海洋,而马老板已经看穿一切,自始自终从容淡定,文人的关怀和商人的运筹帷幄奇妙地重叠在他割了眼袋的脸上,个子不高但令人高山仰止。

56分钟前
  • 林久久
  • 力荐

我站许知远,终于看到一个和我一样,觉得奇葩说是垃圾的人了。

59分钟前
  • 培疯
  • 力荐

马东是真正的悲观主义者,只有真正的意识到世界的虚无,意识到社会的悲凉,才能从偶得的美好中得到似乎惊喜的快乐。

1小时前
  • 刘大壮
  • 推荐

该节目详细记录了一位正宗知识分子臭老九的心理治疗过程。之所以觉得好看,是因为我们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臭老九的气味。

1小时前
  • 爆爆
  • 还行

如果一个人的思想和能力不足以支撑起他的所谓清高和优越感,那真的是一场灾难之前的感觉吧现在的感觉是,尤其看了李诞这一集我觉得,鄙夷崇高,其实是对自我实现没有达成的迁怒,解构确实也是一种无奈。从这两个人我看到一些时代的特质。

1小时前
  • 柚子桑
  • 力荐

思想需要融合吗?

1小时前
  • 豆汁儿大爷
  • 力荐

返回首页返回顶部

Copyright © 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