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和魔鬼列车

喜剧片其它1991

主演:西卢·塞佩莱,Marjo Leinonen,马蒂·佩龙帕

导演:米卡·考里斯马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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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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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1 16:54

详细剧情

  绰号“僵尸”的细瘦青年安迪(Silu Seppälä 饰)回到了阔别半年的家乡赫尔辛基,但他甫一下船就在迎接的朋友们面前被警察带走……僵尸曾经参加军队,但很快被开除,也由此搭上了一只乐队的交通工具——魔鬼列车,并结识了姑娘马里奥。僵尸心中始终被无法排遣的孤独占据,他无法坚持任何工作,也无意工作,电视里不时播放战争的消息,那些死人的面孔让僵尸惊恐莫名,他与马里奥的关系也时断时续。由于朋友的乐队缺人,僵尸顶替贝斯手的工作,但他再一次把事情搞砸,朋友的迁怒让僵尸离开芬兰,消失在伊斯坦布尔的异国他乡……  本片获1992年芬兰电影尤西奖最佳导演、最佳摄影、最佳男主角奖,1991年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最佳男主角银贝壳奖,1992年鲁昂北欧电影节导演奖。

 长篇影评

 1 ) 不可救药发颓废

城市如同森林,他只是其中一个只影孤单的病树。
不是生活抛弃了僵尸,而是他自己无法容纳这种生活。
他放逐了自己。追寻自己内心的幻像而游荡在异国他乡的陋巷中。
世界是什么?不是有个标准的印象,而是根据每个人的感受而不同。
即使是爱情,亲情,有情,也换不回僵尸的活死人般的生活和颓废。
一个无可救药的人。
生活如同地狱,这个绰号僵尸的人,就如同搭乘着魔鬼驾驶的列车。他就是其中的活死人。
其实僵尸也是个善良的人。只是这个现实的社会没有给他更多容纳的空间。
但至少,他也没有被这个生活所改变。
比起我们中国人的那些被各种流行和宣传同质化的现象,僵尸其实是个值得欣赏的家伙。

 2 ) 音乐也需严肃

故事主角,叫“僵尸”的颓废派年轻人,即使在乐队中的表现也不好。他虽然有音乐演奏技能,但是无论在专业演奏还是感情生活都是既随意又粗心。导演刻意把主角刻画的一丧到底,展示了一个社会底层的堕落。

因为欧美是制片人负责制,米考制片的《罪与罚》令我爱不释手,他制片的《天堂陌影》也很好。虽然这两部电影导演均为阿基,但是《罪与罚》成片的83年阿基才26,我觉得不具备拍出如此深度电影的能力。

音乐也需严肃,堕落没有出路。

 3 ) 颓废致死的人,他的灵魂无处安歇

这是我看过的关于摇滚乐的最好的电影,真实,自由,颓废麻木,总是无精打采的,对于此电影的疑问是最后僵尸跟随那个穿白衣的阿拉伯女人出走有什么象征意义?

 4 ) 生活犹如冰冷的梦 方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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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卡·考里斯马基的《僵尸与魔鬼列车》(1991),一部奇妙又古怪的电影。米卡·考里斯马基(1955年9月21出生),阿基·考里马斯基的哥哥,都是芬兰影坛重量级人物。米卡走上电影之路,本身就颇具喜剧色彩。高中毕业,他成为一个油漆匠。一个寂寞的秋日,无所事事的米卡看到了《电影史》这本书,想入非非,于是他前往德国学习如何拍电影,就像当年贾樟柯看到电影《黄土地》引发的冲动。

1980年,米卡拍了由弟弟阿基编剧的电影《撒谎者》。兄弟俩同时步入影坛,名声渐起,90年代各自成立制片公司,创作属于自己的心水电影。当然,弟弟阿基拍的电影名头更大更猛。米卡的个性更为内敛和淡然。至少,我们从《僵尸与魔鬼列车》一片中,看到兄弟俩的神似,真正体现了这兄弟俩“冷面笑匠”的怪诞风格。

的确,《僵尸与魔鬼列车》,片名即刀锋般凛冽,一部冷凝又跳跃的电影。冷凝是说冰天雪地背景下,“僵尸”形象的渐入人心,犹如荒野中惶惶不可终日的困兽。跳跃当然是指简明叙事下的时空跨越。整体来看,电影仍是写实的,只是流行乐的烘托,让我们觉得这还是一部文艺片。镜头行云流水,可以说剪辑的不露痕迹,从中看出其空灵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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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绰号“僵尸”的细瘦青年安迪·奥多马,一个倒霉透顶的年轻人。片头,已成流浪汉的他,蓬头垢面的来到酒吧,再穷也要小酌几杯。然后,闪回到4月,他起初搭船回到赫尔辛基,父母亲、女友和好友前来迎接。不料,他一下船却被警方带走。自此,去了一线部队当兵,冷抵制行为,又被部队除名。那个冷极的寒夜,他搭上了“魔鬼列车”,这是一支乐队名称。车上的乐手都不说话。电影采用安迪的话外音方式,叙述自己一年前的光景。

这一年,安迪做过高层清洁工,却因为“恐高症”吓得要死,之后去了医院太平间,推着死者,好奇的他掀开白布,看看僵硬的死尸,同样吓得开溜。他还能干嘛。父亲患有心脏病,对他一直不满意,成了家中的刺儿头。他只能住地下室,弹着心爱的贝司。也只有弹着贝司的时候,才让我们感觉他还生活在人世间。如同他的“僵尸”绰号,这个人物始终是飘忽的,也是恍惚的。似乎他独立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谜迹。

但他并非真的僵尸,人总是有感情的。只是女友马里奥跟着一位理发师好上了,他找到她洗头,洗了一会就愤而离开,之后,他跟那位理发师对掐。有趣的是,女友后来还是回到他身边。但他在地下室几乎快被冻成真的僵尸。“野驴乐队”的主唱哈里一直是他的好友。僵尸想找他借一千元。哈里说不能白借,你得跟着我乐队做点事。每天人家乐队坐着大篷车到处演出,他成了一个麻木的旁观者,直到贝司手病了,他才顶上。但好景不长,他还是开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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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安迪与这个世道的格格不入,使得他无法静心下来去做一件事。这么一个无力苍白风都能吹倒的人,却很倔强。他居然当着女友的面,在冷夜的大街,砸了珠宝店的玻璃窗,抢了一把珠宝,女友替他无奈的做了挡箭牌。最后,他跑到了伊斯坦布尔。哈里千里迢迢找到了他。僵尸却跟着一个蒙面的白纱女人走入高深莫测的小巷。看来,他没有回路了。

我们可以把那一袭白衣的女人,看作一个引导他进入天堂的女使徒。导演用这种方式结尾,虽不免有点儿臆想痕迹,但也给了我们想象的空间,总比那种皆大欢喜的要好。影片从始至终歌声飘荡,歌词对应着安迪游魂般的影子。米卡和阿基一直喜欢美国乡村流行音乐,还组织过乐队,片中就有不少乡村音乐名曲。

这部别具一格的影片,最大的亮点,我觉得当属塑造了安迪这样一个心灰意冷的典型人物,说他经典当名至实归。他的颓废与挫败感,“哀莫大于心死”的困顿,正好对应了当时弥漫的世纪末情绪。这种悲哀聚集于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人们对东西方“冷战”之后的急剧变化,还不能适应,或者说尚没有做好足够的精神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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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通过安迪的冷眼,看到了电视中频频播送的战争杀戮新闻,以及环境污染给海洋造成的危害。其中有一个细节,苏联坦克进入立陶宛维尔纽斯,遭到了当地民众的反抗。而安迪的表情永远是“僵尸”式的冷面表情。我们注意到,每次他在酒吧饮酒消愁时,便有一个举着酒杯的老头,乐呵呵地跟他招呼,但他回应的依然冷漠,或者说不知所措。无聊的老头,孤独所致,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熟人,打趣而已。

当安迪的父亲因心脏病去世时,作为儿子居然没有参加葬礼,更不要说送终了。母亲卖掉了房子,说这样够买一个口棺材的钱,你需要什么就去拿吧。安迪说我什么都不需要。他不属于这个家,也不属于这个国家。在这对兄弟俩的电影中,从没有精彩的人生,有的只有落寞和窘困。他们对于穷人的关注,以及对现实资本主义的批判态度,一直持续至今。

位于北极圈的芬兰,冰天雪地是常态。这里天然的冰冷天气,特别需要火光和暖意,但冻结于人们内心的只有坚硬的冰疙瘩。最主要的,安迪的装扮与行为,都酷似僵尸,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他的出走,颇具戏剧性。抢了一把,自知理亏,便远走亚欧的十字路口,伊斯坦布尔本身即是这个世界的咽喉之地。这就让他的迷茫带有普世性。

说他是孤魂野鬼也不为过。存在与虚无,不只是一个哲学概念,而是人类必经的命题。个体的走向,瞬间即逝,又恍如隔世。如同他话外音说的生活犹如冰冷的梦。他清楚,人生已没有回路,哪怕回望也是一件奢侈的事。实际上,他的确是一个梦般的存在,这难道不是我们大多数芸芸众生的人生吗。“我就像一颗病树,内心充满孤单。”这是他的最后独白,也为影片画上一道无情冰冷的休止符。

2018.3.26

 5 ) 不合作的人

边看边想问题:假如一个不与社会合作的人,他到底能走多远,能到什么程度,有无底线。影片没有给出答案,它让僵尸回到广场群鸽飞扬的起点,又是轮回。但它展现这类人的一切,这就足够。包括对某种东西的向往(魔鬼列车乐队),他的爱情,他的家庭,他与主流社会的依托和拒绝(那个颇受欢迎的乐队)。魔鬼列车总是与他交臂而过,心中却切切焉,处于社会的边缘,挑战主流,拒绝合群,永远不受欢迎成为他们的标签,但充满神秘,有点恐惧,任何社会都害怕他们,对一种精神力量的内在恐惧,社会能镇压的是肉体的力量。僵尸比魔鬼列车更甚,他独自一人,不想加入任何社会团队,不想为那些渴望他满足需要的人卖唱。这就是他(僵尸),一个永远的城市漂泊者,现代边缘人,拒绝任何社会合作和规范的人。

 6 ) 牧师的话太深奥了

这是一个适合寒冬的电影。[僵尸与魔鬼列车]的开头是萧瑟的伊斯坦布尔街头,主人公僵尸从路边的长椅上醒来,走过人潮拥挤的港口,但他看也没有看一眼那边的喧嚣,走进了一个小酒馆。呕吐后的僵尸面色苍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头切换到一张被阳光沐浴的脸,那是六个月前的僵尸,在他面前的是赫尔辛基美丽的港口。这让人想起米卡·考里斯马基的弟弟阿基最新作品[希望的另一面]的最后一个场景,被难民捅了一刀的哈立德坐在港口边,面前却是阳光海岸,给人一个略带伤感却向上的结局。但在[僵尸与魔鬼列车]这里,从战场逃回家乡的僵尸刚到赫尔辛基,就被警察逮捕。警车突然的到来打破了黄色光晕下的温暖回归,也奠定了整部电影的基调。下一个场景切回冷调的森林,白雪覆盖,一片萧瑟孤寂。

冷调-温暖-冷调,这样气氛与配色的切换在片中一直重复进行着。比如僵尸的朋友阿瑞斯邀请他入伙摇滚乐队,两人坐在背景是红色霓虹灯的酒吧里,吧台上是穿着黑色皮衣的僵尸和穿着橙色夹克的阿瑞斯。下一个场景就切到僵尸步行回到自己的家,一个俯视的固定镜头,前景是枯枝败叶,僵尸踏着脏雪快速前进。而后我们知道,因为僵尸酗酒,被乐队最终抛弃。温暖-冷调的切换暗示着僵尸的命运,紧跟着希望的,是希望的幻灭。

由方才讨论的配色转换说开去,可以延伸到米卡对色彩的苛求。这部电影的色彩早就超越了再现现实的基础功能,更是上升到了塑造人物性格和参与叙事之中。他与弟弟阿基一样,会“理想化地运用色彩的造型功能和表意功能”(阿基语)。

僵尸的朋友阿瑞斯自始至终穿着一件橙色上衣,戴着米色帽子,棕色头发和胡子,甚至右手中指还有戴着金色的戒指,这一套的配色和他快乐、积极、正面的性格相衬。而僵尸的形象正好相反,皮衣、T恤、裤子、头发、眼睛全身上下的黑色,阴暗单调的配色奠定了他悲剧、孤独、伤感的人生。

再看看僵尸的女友,出场时她在一家色彩明亮的理发店,穿着一袭蓝色碎花的白色连衣裙,但是她的深色口红、黑色眼影、红色头发暗示出了她的性格。她是一个介于阿瑞斯和僵尸之间的人,虽然疯狂地追逐着自由与梦想,但知道堕落的底线是不能触犯法律与道德。在僵尸几近精神失控,砸破街头商店的橱窗盗取商品时,女友赶到。她的红头发和深色口红依旧,但此时的她穿着一件绿色上衣和红色喇叭裤,围着金色的围巾,俨然一副嬉皮士的打扮,这样的配色对比一身黑色的僵尸正面与积极许多。她爱着僵尸,却比他清醒,所以愿意为了爱在警察面前缄默不语,却不会跟随已经无可救药的僵尸逃亡。

片名叫[僵尸与魔鬼列车],那么魔鬼列车是什么?那是一个摇滚乐队,成员三个都穿着暗色调的黑色西服,带着黑色墨镜。他们出现的几次一一与僵尸产生了不同的交集。第一次是僵尸刚从军队逃离,他遇见停车小便的魔鬼列车三名成员,坐上了他们的车。他与三人交谈,却被对方置之不理。第二次是僵尸正式加入好友的乐队,在乐队忙着演出的间隙,僵尸却在演出巡回大巴的驾驶座上酩酊大醉。在演出结束后的行进大巴上,魔鬼列车的成员与阿瑞斯在交谈,彼时的僵尸正在后座熟睡。虽然大家在把摇滚狗的困境当成玩笑来讲,却也透出一丝悲凉。话题涉及到摇滚狗们的酗酒恶习,自吹自擂和逃避现实,这些也正是僵尸身上的问题。第三次是父亲去世,伤心的僵尸在家中自杀,被女友救起。魔鬼列车的成员在僵尸的床前喝酒,饮完他们快乐地走了。下一个场景是戴着墨镜的僵尸起死回生,拉着女友离开黑暗的医院,一段短暂的快乐时光即将开始。三位墨镜大侠的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僵尸走向堕落之前,在白雪皑皑的街道上,三人顶着寒风行色匆匆。僵尸跟随他们的脚步来到了一家闹哄哄的酒吧,镜头跟着他进去,先是找到了喝酒的三人,随后镜头定格在喝到烂醉的僵尸脸上。熟睡的他戴着魔鬼列车同款墨镜。在此之后,僵尸遁入虚无。魔鬼列车的出现皆有对照僵尸心境的作用,也许他们并不存在,只是一个象征。

犯了偷盗罪的僵尸在伊斯坦布尔大概花光了所有的钱财,依旧行踪不定,落魄地生活着。当他的女友收到从伊斯坦布尔寄来的信时,给僵尸的好友阿瑞斯打电话。影片从阿瑞斯的视角出发,跟随着他的脚步去那座纷乱的城市寻找僵尸的踪迹。有一幕特别有意思,当他走进一家地毯店,殷勤的老板误以为他来自美国,对他大献殷勤。阿瑞斯说了两句话:“第一,我不是美国人。第二,我什么也不会买”。阿瑞斯明显不属于这里,但这个老板认识僵尸,小酒馆的老板也认识僵尸,他们都说:“僵尸和谁都是朋友”。在冷面的芬兰他无处可逃(就像他母亲说的:“牧师的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懂”),但在热情的伊斯坦布尔,他找到了自我,就像开头说的:“我的生活就像污水在喉咙里涌动,但是我没有因为成了现在这般模样而感到后悔、羞耻或者是恐惧”。

影片的末尾,僵尸谢绝了阿瑞斯伸出的援助之手,下车跟随一位长相酷似女友的穆斯林女孩而去。这一段拍得有些浪漫,也有些伤感,伴随着慢调的音乐,面色苍白的僵尸跟随着女孩走近雾气弥漫的小巷。一开始,女孩频频回头,急于摆脱僵尸,在行至较为宽广的街巷时慢下了脚步。女孩恰似僵尸心中的爱与希望,他没有忘记,想要紧跟随。而理想呢也从一开始的不可及,渐渐到露出希望。最后,僵尸和穆斯林女孩一同消失在路的尽头,让人宁愿相信,这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本文首发于《看电影》周刊,转载请说明

文 调反唱唱

个人公众号:电影少女放浪记

 短评

湿冷的街道 永恒的冬天 红发的女友 Matti的歌声

9分钟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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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ävä kuollut 4月8日 我的生活就像口含胆汁 但我不感觉自责羞愧或是恐惧 因为我完全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对于局外人没有尽头的归途/Black Sabbath - Solitude/4星半

11分钟前
  • Des Essein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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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芬兰语里zombie是个什么意思,但剧中的主人公看起来确实像个“行尸走肉”,精神上似乎很萎靡,找不到生活的动力,因此而走向毁灭。在片头主人公说知道自己为何成为现在的样子,但我看完电影实在不敢说我也知道了,也许缺乏相关的背景。

16分钟前
  • 滚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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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文艺了。不适合我这种肤浅的人。

19分钟前
  • Farrarr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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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结尾曲好像是black Sabbath的?

24分钟前
  • 绿山林的V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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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如同地狱他就是其中的活死人。其实他也是个善良的人。只是这个现实的社会没有给他更多容纳的空间。 所以他生活在边缘,过着自杀一般的日子。

27分钟前
  • UrthónaD'M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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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修长纤细穿着黑色紧身裤行走在雪地上的双腿。。。

30分钟前
  • 有猫万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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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音乐,爱情,自我放逐的旅途,什么是生存,他站在一片虚无之中。不要怀疑他,不要怀疑任何一个怀疑自己的人。想起EVA的一句台词:“你只是自以为了解而已,人是没有办法完全了解他人的,甚至对自己能否完全理解也值得怀疑。” / Aki哥哥的作品

34分钟前
  • 电个爆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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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丧了。一个人得活的多不耐烦才会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并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心爱的人。

36分钟前
  • 疼疼(电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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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电影的凄冷和疏离,透过全片被冰雪覆盖的环境传递到屏幕外,明明是一个逃避生活的人,却被代入从“僵尸”身上感受到孤独和无力。魔鬼列车出现的几处,都是僵尸极为困窘的时刻,他们的状态或多或少映照了僵尸当时的心之所向,一度觉得他们只是在僵尸想象中出现的。只是自我如他,最终仍需一个归处。

37分钟前
  • 麦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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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抑郁症!!!!!!!!!!

38分钟前
  • 兮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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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可谓贾宏声的芬兰亲戚,即便米卡把他丢进《昨天》的北京,他也同样能在沉默和酒精中让人视而不见。他如此没有目标感,以至注定在极地的漫天雪地中迷失,像海湾战争投影于电视画面里的那只被原油窒息的海鸟,于是逼仄地下室的一把贝斯成了惟一伙伴,直至被伊斯坦布尔和黑色安息日的神秘雾气召唤而去

43分钟前
  • seam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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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无奈的眼神击倒了!

45分钟前
  • 般若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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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de to black 。三星半

49分钟前
  • Tou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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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Aki Kaurismäki的哥哥

52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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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名字还以为是恐怖片,结果是温情又绝望的片。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的一个片的片段,居然在梦中为它哭泣。男主有一双像小狗一样水汪汪的眼睛和他永远孤单的背影。

54分钟前
  • 命--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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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哥他哥,北欧风情,同样的惊艳,电影原声好听呐

58分钟前
  • 果冻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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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报好像robertsmith

1小时前
  • 一個死槍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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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意思,郭利斯马基哥哥的水准真不如弟弟,摄影啊节奏啊这些电影触觉比弟弟差太明显了,他哥的片子看了三部,没必要再看了

1小时前
  • 左胸上的吸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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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海报是剪刀手爱德华么。。。。。

1小时前
  • 巴伐利亞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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